封桀視線落在時蕎身上。
“章炎。”時蕎言簡意賅:“醫療所的軍團負責人。”
醫療所太過重要,所以時蕎當初把它給立在f洲,除了隱蔽,還因為那邊僱傭兵可以隨意持槍走動,交起火來都不帶怕的。
封桀啊了一聲。
時蕎身邊的勢力,他接觸很多了,但還有很多未知。
“這是你的人?”
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問。
是被驚動,出來的欒錦華他們。
時蕎掀了掀眼皮子,嗓音清冷:“你們的人太廢物,我沒空一直在你們身上耗費時間。”
欒錦華頓時氣的眼梢發紅。
他發現,最近這幾天,時蕎變得恣意囂張起來。
還有一點——
他自認時蕎是自己階下囚,結果時蕎的人隨時能來…
欒錦華臉色陰沉似水。
傅恆他們看著,不說話。
華瑞商會現在已經散了兩家,解散是早晚的事。
但現在,他們在自己沒把握的情況下,不會去招惹時蕎,把自己家族往更深的漩渦裡陷。
十幾個人,從直升機上往下搬東西,來來往往的。
全是特殊的軍綠色箱子。
在男人指引下,組裝帳篷,安置裝置,有條不紊。
“師兄。”看到秦清淮走過來,時蕎開口喊了一聲:“章炎來了。”
秦清淮頷首:“我去看看。”
“秦醫生…”
“秦醫生…”
這些人是從秘密醫療所出來的,全都認識秦清淮,年齡比他大,卻都對他格外恭敬。
從他走過去,打招呼聲就一直略譯不絕。
秦清淮禮貌回應。
“秦大醫生!”章炎回頭,流裡流氣的打量著他:“秦大醫生還是跟以前一樣峰俊儒雅啊…”
秦清淮神色冷峻:“東西都在哪?”
夜色深邃,弦月高掛上空,秋風瑟瑟,涼意滲透人心。
營地,因到來的人,明亮如晝。
帳篷很好組裝,裝置有點慢。
一直到清早,才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