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特殊膠鞋下去的,竟然還是被割透…
情況比上個更嚴重。
而他們,依舊連塊石頭都沒有挖出來。
看著這依舊穩坐泰山的幾人,林斜陽視線掃過秦清淮,抿了抿唇:“一會兒肯定有人過來請秦醫生…”
時蕎眼瞼微掀,看了她一眼,眼尾斂了點兒深意:“你不用管,也別操心。”
林斜陽微頓,點了頭。
她在這裡並沒話語權。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在做什麼,跟誰做…
有了秦清淮不久前出手,現在再出事,欒錦華肯定會來找他。
也的確來了。
五分鐘都不到。
欒錦華親自來的。
“秦醫生…”他開口,還算是客氣。
想到什麼,眼底劃過陰翳,視線落在時蕎身上:“時小姐,我們也算是在幫你,看個傷,不吃虧吧?”
“半個小時。”時蕎沒開口,秦清淮說了一句。
有些突兀莫名。
時蕎和封桀卻瞬間懂了。
離拔針時間,還有半小時。
然後又靜下來,沒人理欒錦華,甚至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
欒錦華:“…”
就他媽挺氣的!
他以前在芸城,也是芸城的太子爺,地下他也有點勢力,現在又是段鴻儒當靠山。
之前,他自習為抓了秦清淮,可以控制時蕎。
而現在,時蕎幾人在他的營地裡,半點不給他面子,他卻還不能還手。
半小時後。
離扎針整四個小時。
傍晚六點十分。
醫療帳篷裡。
秦清淮在拔針,沒幾分認真,挺隨意的拔。
邊拔邊問清醒著的男人:“現在什麼感覺?”
男人道:“有了知覺,沒那麼麻了,還有絲絲的疼從骨髓裡往上蔓延,像細針不停的扎…”
拔完針,秦清淮拿著紙筆做了記錄。
開始拆繃帶。
藥完全被傷口吸收了,傷口沒有凝固跡象,也沒有血再流。
秦清淮凝目看了會兒,跟旁邊的醫生道:“如果三個小時內,沒再流血,就算保住了半條命,如果再流血…”
他頓了下:“可以準備後事。”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