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裡有太陽的地方坐著的欒錦華似笑非笑,胳膊上繃帶還沒拆。
宋寒山淡淡瞥過:“要不撿起來送給欒公子吃?”
欒錦華笑了一聲,沒再接腔。
看到後邊跟著的時蕎幾人後,才開口:“時小姐覺得我們什麼時候開工比較合適?”
時蕎冷笑:“我有選擇題的權利嗎?”
這些人來了這麼多天都沒動靜,等著她來。
無外乎就是等著,如果出了事,讓她來背鍋。
欒錦華笑:“時小姐可是主角人物,怎麼會沒有呢?”
陰陽怪氣的。
封桀把臉上墨鏡往下輕扯,一雙桃花眼像帶著倒刺:“如果你想永遠站不起來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欒錦華瞬間想起那天,自己被這兩人收拾的模樣。
走到門口的宋寒山定住腳步,清亮的聲音傳出:“準備準備,開工吧!”
林斜陽看了眼時蕎,點頭:“我去安排。”
她必須聽宋寒山的。
時蕎和封桀回房看秦清淮。
安眠劑在體內並沒留下後遺症,秦清淮身體並無大礙,現在已經恢復了所有精神。
“欒錦華找過我。”秦清淮穿著件米白色毛衣,清雅如月:“他想讓我給他們做隨隊醫生。”
“隨隊醫生?”時蕎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他是怎麼敢的?”
封桀把墨鏡扔在桌上:“他有什麼不敢的?”
欒錦華仗著背後有段鴻儒撐腰,現在什麼都敢。
段鴻儒這個人…
看來得正事解決後,儘快去見他一面。
準備工作用了三日。
他們一行人開始在村寨兩裡外,河邊山丘後的平地上,紮起帳篷,有幾輛大車從外邊開來,送的是武器物資,以及地址勘測儀。
這條河很長。
約兩米寬,三四米深。
水並不清澈,魚不知道有沒有,反正沒有水草,河岸像是被粗鉅拉開的,帶著粗糙的曲線。
安白搬了個摺疊小板凳,在河邊坐著一動不動的釣魚,跟旁邊那些忙碌的人們相比,很是顯眼。
時蕎好笑的揉了揉他腦袋:“你還會釣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