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團幾十萬的攝影機被摔稀碎,那人還差點被掐死,他們竟然就這樣隱忍下去了?
怕嗎?
她倒沒從那些人身上看到害怕。
怒和隱忍…倒是看到了。
到底是誰的人,目的又是什麼…
“時小姐。”這時候,從宋寒山那邊走過來一個男人,正是剛才出手的那個屬下,對時蕎倒是很客氣:“我們二爺有請。”
二爺,是他們對宋寒山的稱呼。
時蕎嚼蘋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回頭問身後帳篷裡的封桀:“去不去?”
“時小姐…”男人沉聲:“我們二爺只請您單獨過去。”
他特地咬重了“單獨”兩個字。
時蕎只看著封桀。
封桀嗤笑一聲,從椅子上起身,跺了跺腳,把褶皺的褲腿抻下去,笑的豔人:“走吧。”
“時小姐…”男人有些為難。
“你家二爺每次都說單獨,可哪次甩的掉過封桀的?”月桐湊上來哂笑了一聲他:“你再為難下去,這位主能掐死你。”
也就月桐,仗著跟時蕎關係好,敢整天把封桀名字掛在嘴邊,不帶一丁點兒的客氣。
封桀和時蕎直接無視了他,並肩朝著宋寒山所在的帳篷走去,路上還細聲的交談著。
時蕎:“這次的蘋果在哪買的,不太好吃。”
封桀:“是吧,我也覺得不怎麼好吃。”
時蕎:“我們還有多少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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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桀:“還有點牛肉乾和自熱米飯,牛奶還有兩箱,宿小五買的多,就是沒之前京城的好喝,這邊又不好買,就先湊合吧。”
“……”
兩人聊家常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走進宋寒山帳篷裡。
對於封桀跟著來,宋寒山沒有半點驚訝,在他眼裡,時蕎和封桀就像是連體兒,沒什麼能把他們給分開,更別說時蕎單獨跟別的男人見面,所以他交代也就只是那麼一交代。
時蕎坐在椅子上,倚著椅背:“宋二爺有什麼事?”
“宋二爺”這個稱呼,從她和封桀嘴裡喊出來,無時無刻不帶著一股諷刺意味,宋寒山聽若未聞:“我問過罕納爾關於烏陀古國的事,她說秘密全在她奶奶那裡,是她引導我來到天湖這個地方的。”
封桀屈起一條腿踩著凳子,一副大佬坐姿:“然後呢?”
宋寒山道:“我讓人先去另一端探路了。”那個村子是否存在,他們誰也不知道,他一向小心。
時蕎眼瞼微遮,啃著剩下不多的蘋果肉,突然又想起那個“危”,莫非是有人想給他們警告,些人難不成真的是罕納爾嗎?
思索到這,時蕎抬頭道:“我想見見罕納爾。”
宋寒山讓人去叫。
罕納爾看起來是地地道道的藏族人,時蕎看了看他的手,面板有些粗糙,也有薄繭,並不是握武器而磨出來的。
剛問了幾句有的沒的,外邊突然傳來一陣躁動,有人喊宋寒山,宋寒山凝了凝眉,還是走了出去,帳篷裡就剩下時蕎封桀和罕納爾三個人。
靜了一分鐘左右,時蕎才先開口,很低的聲音,用的藏語:“你不是罕納爾,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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