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三角又有人來踢場挑戰,是z身邊帶著狐狸面具那個扎著麻花辮的小姑娘,她在半個月裡裡打了二十場,贏了十三場,輸了七場。
但這也足夠驚人。
沒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沒有見到她真容,但她打贏最後一場帶著傷從臺上下來時嘴裡嘀咕的話卻被人聽到。
她很低落的情緒:“仙女姐姐半個月打遍北三角無敵手,而我才打二十場還輸了七場,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可以追上仙女姐姐啊…”
當時聽到的人就是:“……”
心肌梗塞,無話可說。
但這話也足夠引人猜測,她口中的仙女姐姐可能就是z,而她是當年被z不要命的打拳從牢籠裡救下的那個小丫頭。
也只有z教出來的人才會這麼可怕。
而那之後,有很多人又來踢場,可結果都很悽慘。
z和那個小姑娘也再沒出現過,尤其是z,很多人查他,可卻始終都查不到他半點兒資料和訊息,拋開他自己留下的z這個代號,他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時而久之,有幸親眼目睹過那場拳賽的人都在期待z什麼時候再出現,給北三角帶點兒刺激。沒親眼目睹戰鬥聽過他傳說的人,也都對這個人存著百分好奇,甚至有人懷疑他是不是被編撰出來的。
一直到如今,z的傳說都還一直飄在北三角。
封桀是五年前接下這場子的,他和宋寒山在角鬥場上不打不相識,互知身份後成了亦友亦敵的存在,成為北三角其中兩大勢力的掌舵人。
封桀嫌麻煩,幫派所有事都是交給下屬應付處理的,宋寒山亦是如此,所以三年前那場z身邊那小姑娘來踢場的事他們不在北三角,也誰都沒趕上。
現在這個叫藍道夫的,突然來找一個無名無姓無任何資料只有一個代號z的人,就算封桀不認識z,這藍道夫在這亂搞也等於是在打三大幫派的臉,打他的臉。
潘木打量著封桀神色:“老闆,新一代拳王因不服氣,今天兩人還會有一場架打,您要不要去看看?”
封桀吹了下眉前碎髮,眼尾雋起邪佞:“去。”
角鬥場上,穿著一藍一紅的雄偉壯實男人相對而站,拳王沒穿衣服的上半身鼓起的肌肉泛著古銅色,在汗水裡泛著光澤,而另一個則是有些瘦弱,露出的面板是小麥色,那張臉上輪廓還有幾分俊朗帶著儒雅,看年紀不到三十,連那雙眼睛都看不出什麼殺傷力。
臺下早就人滿為患,有人在為拳王加油,有人在為藍道夫叫囂,亂糟糟的場面格外聒噪。
結果根本沒有懸念。
封桀站在最高觀看臺的粗木欄杆內,俯瞰著下方,看著那沒什麼殺傷力的藍道夫出拳速度快到只剩殘影,動作穩準狠,不過幾招就把這一任連冠四年的北三角拳王給撂倒,而拳王只從頭到尾也就只碰到了他一下衣角。
藍道夫站在臺上,在下邊如潮般的歡呼聲中,他像個征服天地的王者。
封桀在褲子口袋裡摸了摸,沒摸出煙來,摸了根巧克力棒,他笑著叼進嘴裡咬了一口,嚼著跟潘木道:“他不是找z嗎?那就讓z出來跟他打。”
潘木一頓:“可是老闆,我們根本不知道z…”
封桀桃花眼微眯:“那就找個z出來。”
潘木眼睛微閃:“老闆您的意思是…”
封桀用巧克力棒磨著牙,風輕雲淡的道:“既然無人知道z的真面目,那就找個z出來跟他打,把這個藍道夫給解決了。”他嘴角噙著沒溫度的笑:“說不定還能把真的z給釣出來。”
找個z把他解決了…這話說出來可就不是正規的打拳賽那麼簡單了…潘木明白了老闆意思,反正北三角本來就是個人命不值錢的地方,拳場上卑鄙手段也不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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