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飛把話題又拉回原來:“東西我真不知道在哪,偷也沒地方偷。”
時蕎想到自己跟封振榮的交易,搖了搖頭:“先不用動手了。”
燕子飛朝她伸出手,笑的討好:“那幸苦費有嗎?”
時蕎無語:“一個兩個都這麼貪財,你們都是錢縫裡生出來的嗎?”
燕子飛聳肩:“你知道的,我是有個神偷的稱呼,可這個時代的安保,全是紅外線粉碎性鐳射刀,雖然困不住我吧,但總歸危險是有的,又屢次栽你手上。”
他嘆氣:“說的好聽是神偷,可再神那也是賊,賊呢,偷東西就是犯法的的,我呢,又是個嚴律守法的人,前不久好不容易偷個大的,結果又被你拿回去,之後我都沒開張了,說真的,我都準備金盆洗手了。”
他對著時蕎眨巴眨巴眼睛:“姑奶奶,你這麼厲害,要不給我謀個職位,實在不行,我跟你當小跟班也行。”
他這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可憐兮兮。
可時蕎一個字都不信。
燕子飛向來來去自由,他從不會被束縛,更不會自願被束縛,即使時蕎很厲害,也沒那個本事收服讓他來當自己的跟班。
他嘴裡這番話,只有一個可能。
他犯了禍,想找個庇佑之所。
畢竟時蕎曾經說過,無論他犯什麼錯都可以保他。
反正都是互相利用,時蕎也沒拆穿他。
中午,太陽很大。
陽光房裡一直有張沙發,時蕎又挪了張摺疊床過去,放在陽光最佳的地方,讓封桀躺在那曬太陽。
陽光房裡有兩顆金桔,是月桐帶回來的,綠色葉子間掛著黃色金桔,像一個個小燈籠,封桀一伸手就能夠著,也不嫌酸的擦了就咬著吃,暖洋洋的太陽下花香馥郁裡,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房裡還有兩株稀有品種的矮梅,幾場風雪後,在溫室裡開的也很燦爛,漫天綠白裡紅的妖冶。
時蕎坐在床旁邊的軟椅裡,抱著本書在看,偶爾的抬眼看下封桀,給他扯扯被子,陽光打在她臉上,鴉羽般卷長的睫毛,像是欲要展翅高飛的蝴蝶,白皙清瘦的小臉,如同畫筆描繪,精緻如瓷,退卻平日的冰冷,添了幾分溫柔。
偌大的陽光房裡,不是春天更似春,連外邊的風好像都沒那麼刺人了。
秦清淮站在門口看著,始終沒去打擾,又端著托盤回了樓下。他勸過自己放下,可若能放下,他也不會到今天還在堅持。
下午的時候,榕宮來了個客人。
對時蕎來說是不速之客。
端木霖。
時蕎本不想見他,但他說帶了爺爺的話來。
就在一樓客廳,時蕎連杯茶都沒給他倒,神色冷清:“有話就說。”
端木霖打量著這裝修簡潔,卻每一處都能用奢華來稱的偌大別墅,目光掃見秦清淮和宋寒山時,笑道:“要不也給我騰間房?”
時蕎掀了掀眼皮子,冰冷無情:“老爺子有話,我可以跟他打電話。”
言外之意:也不是非要你來傳,再不說正事,你就會被扔出去。
端木霖嘆了一聲:“爺爺讓我跟你說,麒麟閣背後換了主人,時家已經鎖定了你。”
喜歡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請大家收藏:()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