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去而復返,身邊還多了一個人,那血腥味雖然很淡,可時蕎還是第一時間聞到了,她微凝眉:“你怎麼會受傷?”
宋寒山忍著疼,吐出兩個字:“殺手。”
時蕎伸手掀開他外套,黑色的毛衣肩口那裡有個洞,被染了一片溼:“你受傷不找自己的人,來找我,你覺得我們是朋友?”
“不是。”宋寒山藉著林斜陽的胳膊站穩:“但你會救我。”
“你還挺自信。”時蕎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手,轉身看見正好從病房出來的秦清淮,幽幽一嘆:“師兄,麻煩你了。”
秦清淮淡淡瞥過,喊了人去準備病房給宋寒山做手術。
時蕎置身之外,進了病房看封桀,他這兩天精神更好了,醒著的時候也多。
他神色懨懨的:“躺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時蕎翻著他病歷:“散了也得躺著。”
封桀的腿打著石膏動彈不了,胳膊上只有紗布,他伸手勾住時蕎手指頭,有些憂慮:“蕎蕎,我會不會毀容啊?”
他額頭帶左邊臉縫了一百多針。
他也不用時蕎回答,自言自語的委屈焦慮:“我要是毀容就不好看了,我要是不好看了你還會不會喜歡我啊?”
時蕎無奈:“只要你好好養著,按時吃藥上藥,連疤都不會留。”
封桀打量著她神色:“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那些事情封桀不知道最好,時蕎並沒說:“林家內部鬧分裂了,傅家也在鬧,六大家族子弟全聚在京城了。”
封桀目光微閃:“林斜陽找你…”
“宋寒山捱了槍傷。”時蕎拿了水果刀削蘋果:“你說,暗殺宋寒山的跟暗殺你的殺手是不是同一個人派的?”
如果宋寒山真跟段鴻儒有關,那宋寒山對宋家無感也正常,甚至連封桀看到他都得讓幾分,可既如此,這一大早的,難不成是狙擊手蹲他?這個節骨眼上,他要死了,昨晚聚會場上那群人個個都是嫌疑人…
“不一定。”這會兒外邊發生了什麼事封桀都不知道:“想殺我的人有大把。”
時蕎遞了一小塊蘋果到他嘴邊,若有所思的道:“我總覺得華瑞商會這次是想借我的手散開。”
“那我們就順著他們。”封桀捏了捏她的手:“不用留情,全部讓他們身敗名裂。”
時蕎手上頓了一下:“好。”
上午的時候,薛澤給時蕎打了電話:“你覺得昨晚那事跟她有關嗎?”
這個“她”是指薛迢迢。
時蕎眼底寒意凜然:“她偏偏選擇在昨晚拉著你去天客居,正好撞上那群人,你覺得是巧合嗎?”
薛澤不明白:“可她這樣做是想幹啥啊?還有昨晚那飯桌上,也沒發生啥大事…”
時蕎淡淡道:“今早宋寒山遭遇了殺手。”
電話裡沉默了一瞬。
薛澤聲音有些輕:“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殺了飯局上其中一人,然後嫁禍給其他人…可為什麼選擇宋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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