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這個地方倒黴。
第二天,時蕎還沒睡醒,枕頭邊上的手機已經響了十幾個。
最終,她不耐煩了,坐起身子來接通。
“你不會還在睡覺吧?”對面是個女人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這都九點了,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睡懶覺了?”
這裡的裝修是乾淨的暖色調,地上鋪著厚厚的灰色地毯,時蕎赤腳踩在上邊,拉開窗簾,看著落地窗外的太陽,打了個哈欠,神色懨的很:“有事說。”
“我們出大事了,天塌了,銷金窟被人端了…”對面的女人聲音悽慘高傲:“總之事大發了,你現在是不是在京城呢,要不我們見一面說?”
“榕宮。”時蕎報了個地址。
對方很快。
不到一個小時,電話就又響了。
榕宮安保很嚴,沒有住戶登陸,沒有住員證件,連小區大門都進不了。
時蕎讓月桐去接人。
很快,一個在寒冷的冬天裡,也穿著暴露打扮性感的女人出現,妖豔勾人範十足。
看著這奢華的別墅,她直乍舌:“這房子租一個月都好十幾萬,我眼饞好久,都沒捨得下血本,你那錢不會全花在這了吧?”
月桐插嘴:“你老大那人美花嬌,有錢人送的。”
“想我也是一朵花,怎麼就沒人送我?”女人哀怨:“那些男人一個個的話說那麼好聽,結果呢,說要跟自己老婆離婚娶我的,天天回家跪鍵盤,說要送車送房的,證件上都不寫我名字…”
“你還有臉說。”月桐譏笑。
時蕎去給自己倒了杯熱水:“見我什麼事?”
“我差點都給忘了!”女人被這麼一提醒,轉身就撲倒時蕎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昨天晚上正熱鬧,突然就衝進來一群警務人員,說我們違法亂紀,直接就把我們給封了,我們開了這麼多年,稅可沒少交啊,一年幾百萬的往裡邊砸,我昨晚連夜找了上邊那收錢的主,那孫子說讓拆的人,他得罪不起…”
“完了,又來了一群道上的人,把我們場子砸的稀巴爛。”哭著哭著,她又氣的不行:“你說我們我們也沒強買強賣,都是他自願的,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管我們一個爛場子,姑奶奶,你這次得救我…”
“柳青青!”她嚎的,時蕎沒煩,月桐都煩了,走過去把她從時蕎身邊拽出來:“你個風塵女,離我蕎姐姐遠點,別玷汙她!”
柳青青心痛的捂著胸口,哀傷的控訴:“小桐桐,你以前不嫌棄我的!”
“滾吧你。”月桐把她扔到了一邊去:“你柳鴇鴇在道上混那麼多年,誰敢砸你場子?”
“我問過了,這次是個大佬,我有點惹不起。”柳青青蔫了吧唧的,就差跪倒在地抱時蕎大腿了:“姑奶奶,這次你得救我,我覺得也就只有你能與他抗衡了。”
“說來聽聽?”時蕎挑眉。
柳青青咬牙:“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封家那個小羅剎,你說我們哪招他惹他了,他那麼大咖,半夜想屁吃啊端我們場子?”
時蕎:“…”
月桐:“…”
“你們怎麼不說話?”柳青青覺得氣氛突然有點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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