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時蕎歪頭想了想,給了他一個真實的評價:“甜的發膩。”
她並不太喜歡吃甜食。
可最近,封桀好像一直在給她投餵甜食。
她搖頭拒絕了封桀又送上來的投餵:“你自己吃吧。”
封桀也不喜歡吃甜食,可他還是把剩下的半個小蛋糕全吃下去了,的確有點膩,但很甜。
他去倒了杯水給自己壓了壓,又給時蕎端了杯牛奶,掛掉封振榮打來的電話,讓司零準備晚上去穆家老宅的事。
“外邊冷,穿厚點兒。”出門的時候,封桀看了看時蕎穿的灰色長褂,又拿了條圍巾給她圍上。
月桐趴在二樓咬欄杆:“說實話,他對姐姐真挺好,好到我都有點兒羨慕想找個男朋友了。”
不過人家那不是霸道總裁,就是狼系男友,又或者是是小奶狗和忠犬,封桀這算什麼?
人格分裂的變態。
“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月桐嘆了一聲。
“老大自己心裡有數。”宿池把手裡的圍巾扔她頭上,讓她少管這個:“走吧,我們先去找駱大哥。”
月桐把遮住視線的毛巾扯下,又看了眼樓下客廳還在給時蕎係扣子的封桀兩人,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半晌,又是一聲嘆,跟著宿池先出了門。
晚風挺冷。
封桀把時蕎包的挺嚴實:“柳青青那邊我都安排好了。”
柳青青是風情萬種的地下酒色場老闆,她習慣了那種生活,畢寥給她找了個新的場地,開的還是夜店,名字也還是叫獵色。
但封桀暗地警告了她。
“蕎蕎說你是朋友,爺給你機會,你以後搞骯髒交易爺不管,但你要是敢把那不乾淨的事沾上蕎蕎丁點兒,爺讓你從這世上消失。”
這是封桀原話。
縱使見多了那些黑暗事情,柳青青有膽有手段,但在封桀面前,也是大氣都不敢喘。
一夜之間場子被砸。
一天之內又有了新場子,頭頂罩自己的還是傳聞中的桀爺。
柳青青從雲端跌入泥潭又回到人間,驚嚇之餘是開心,她也跟時蕎說過了。
但沒說封桀威脅警告的事。
柳青青不敢。
時蕎也能猜出幾分,但封桀沒說她也沒戳穿,倆人現在就是心照不宣,但本來也就不算什麼大事。
東城內環區,是老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