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他荒蕪的世界,開滿藍色的玫瑰。
“蕎蕎,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從小到大都喜歡你…”
他的囈語在耳邊,熱氣噴灑,像小奶貓一樣撓的人心癢癢。
時蕎被他勒的有些窒息。
僵了半天,她還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把不耐煩壓下去了幾分:“我先給你搽藥。”
封桀不放:“那你會趕我走嗎?”
明顯的是坐地起價。
時蕎敗下陣來:“不趕。”
“你發誓!”
“我要趕你走,就把你扔在西南大山了!”
她語氣帶了燥。
要發火的趨勢。
封桀泯著嘴角放開她的腰,手卻緊緊拉著她的衣角。
時蕎彎腰去撿地上的藥膏,她走一步,封桀跟著挪一步,比尾巴還尾巴。
“坐下。”
封桀就在床邊乖乖坐下。
時蕎看著他,一張臉雌雄難辨,卻不帶娘氣,眉梢的紅痣妖冶似血,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黑白並不分明的桃花眼裡水氣氤氳,癟著一張嘴,像受驚的兔子,處處透露著不安…
跟剛被誰欺負了一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可憐有多可憐…
這一副水仙花的模樣,誰他媽還忍得住啊?
但時蕎心如止水。
清心訣在心底自動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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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忍住不讓自己把他扔出去!
“這店裡我裝了機關,也就今天沒開啟,不然你這半夜亂闖的,早被紮成刺蝟了!”
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後。
時蕎又去拿了棉籤和消炎水,給封桀消毒。
“嘶~”帶著藥水的棉籤粘在右眼下破的傷口上,封桀下意識一躲,在時蕎抬頭看過來時,嘴巴一癟,聲音軟的滴水:“疼~”
“給你嬌氣的!”時蕎忍住沒去翻白眼,冷著聲道:“下次再來,我就斷你一條腿。”
她嘴上這樣說著,可手上還是放輕了動作。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封桀吸了吸鼻子。
無論她現在叫什麼名字,只要是她,只要她回來了,只要她肯讓自己跟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