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傅恆等人面色各異。
麒麟閣裡氣氛沉重,一群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槍口對準自己。
外邊豔陽高照,山風拂絮。
麒麟閣門外兩個玉麒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打碎了,一地的碎玉,在太陽下透著光。
月桐撿了一塊:“嘖嘖嘖,真是暴餮天物。”
打造近兩年,耗費上億,這剛擺上就碎了。
這麒麟閣也不知道圖個啥。
林紹宇沒想到時蕎真的把他們帶出來了,吐了口濁氣,深眸盯著時蕎,帶著審視和探究:“時小姐…”
“斜陽。”時蕎沒給他把話說出來的機會,面向林斜陽:“現在這裡並不安全,你們先走吧,有事回頭安陵再說。”
林斜陽把所有的疑問又壓下去,抿著唇點頭:“好。”
看著他們下山,時蕎並沒急著走。
燕子飛在山崖邊上一棵樹上坐著。
見人過來,把手裡金色的檀木盒子扔過去:“東西。”
他揉著手背上多出的那道細微血痕,“這麒麟閣的安保還真不是蓋的。”
所有系統都被黑掉了,還能傷到他。
“不然怎麼叫麒麟閣。”時蕎搖了搖盒子,也沒開啟看,反手就又直接扔給月桐收著。
“話說回來,這裡邊現在是怎麼個情況?”燕子飛腳下是懸崖萬丈,他也不怕,沒什麼安全措施,手抓住樹枝一蕩,就落在崖上:“這些不會是從境外偷渡進來的恐怖分子吧?”
“偷渡說不上。”邊境不是那麼好過的,時蕎低頭在摁手機,風輕雲淡的:“就是一些非法之徒。”
不是簡單的非法之徒就是了。
處理完事情,時蕎收了手機,雙手插在口袋裡,漠然的道:“行了,沒你事了。”
燕子飛:“…”用完他就丟:“你可真是個過河拆橋的無情人。”
時蕎眼稍裹著冷:“你是在贖罪。”
行吧,那他就贖唄。
反正就這一次。
燕子飛扯了扯唇,他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有時蕎的地方,絕對不會再去招惹這個丫頭片子。
他像只鳥一樣飛來,又像鳥一樣飛走。
下山後,燕子飛從身上掏出一個棕色卷軸,在指間打了個轉,唇角得意的勾起:“還好,不算空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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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取鑽石的時候,順手拿的一副古畫。
雖然沒鑽石貴,也值上個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