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籬上的蜻蜓,花叢中的蝴蝶。
方凡看著那拿著棒球棒的青年,“我管你是誰,只要不擋我的路就好,給我滾一邊去。”
“你他麼的,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給我打,之前打得我的小魯班那麼慘,現在讓你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慘。”
青年很是囂張的對著方凡吼著。
“你的口很臭,是不是沒有刷牙。”
方凡無語的倒退兩步,一旁青年的同夥都笑了起來。
“你他麼的笑什麼鬼。”
青年給他的同夥一巴掌。
“小子,我們管你們是誰,不過我們要是刑警局,不要擋路,不然你會被打得很慘的。”
曾鴻森冷笑的說道,方凡的強大他可是見識過的,根本不會怕這小子,只要方凡一個手指頭他們就會死得很慘,所以他現在是幸災樂禍的說道。
“去死。”
青年手中的棒球棒沒有任何的徵兆的向著方凡砸了過去,而方凡則也是彷彿能提前預測到他要打來般,手指一點。
沒有任何的火焰,沒有任何的氣焰,只有一股風猛地吹了過去,那青年手中的棒球棒砸了到自己的臉,倒飛出去。
他身後的同夥也倒飛出去,那轎車也倒飛出去,讓開了路。
方凡走上車,“走,不堪一擊,也敢來不自量力,真是找打。”
“就是真是不長眼的,小魯班被虐得不夠,非來現實中被虐,真是傻到可以。”
曾鴻森笑了笑說道,正在拍馬屁呢,“老大你那一指也太牛逼了。”
“還好還好,我都沒有用出實力,不然他們就不是慘叫那麼簡單了。”
方凡聳了聳肩膀說道。
“嗯,他們就有可能是慘嚎了。”
曾鴻森很會拍馬屁。
而那青年與朋友全都在地上慘叫著,完全是太震驚了,被嚇到了,一個小指頭就將他們給吹飛了不說,還將那麼重的汽車給吹飛了,簡直了。
“艹,真是見鬼了,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那麼可怕的。”
”就是,這種人不是我們能惹的。“
青年的幾個朋友都很害怕呢。
……
來到了刑警局。
方凡從車上走下來,曾鴻森也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