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加拔開了酒瓶塞,咕嚕咕嚕地把酒倒進了手邊的一個玻璃杯。鮮豔的紫紅色液體映照著吊燈的光,閃閃發亮。
維多利加仔細看著酒瓶上的標籤。然後拿起玻璃杯,靠近鼻子聞了聞味道。
“是有年頭的上等葡萄酒。”
“是嗎?”
維多利加點點頭。
“盧納斯有件奇怪的事。”
“什麼?”
“剛才在餐廳裡還有九個人,加上我們就是十一人,而現在卻有十二個人,多了一個人。”
“一、二、三···沒錯真的有十二個人。除我們外九個男人一個女人。”盧納斯數著房間裡的人數。
“也就是說有個沒有在餐廳出現過的人混了進來,就是那個人把昏睡的我們搬到了這裡」
“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箱庭嗎?”一個成熟男子的聲音從兩人的後面傳過來。
盧納斯和維多利加扭過頭看見三個男子圍在一起,其中一個半捂著口,看著他們對其餘兩個說。
“這麼說『野兔』就是那些孩子們?”
盧納斯趕緊轉過頭,一個精緻的郵輪模型擺在前面的桌臺上,“eenberry號嗎?好像有點印象啊。”說著盧納斯走上前去正準備摸那個模型。
“別碰那個東西!”憤怒的叫嚷驚嚇住了盧納斯,後面一道冷風使得盧納斯條件反射一般地向側面一躲。
——砰!
聲響劃破空間,一直箭擦過盧納斯的頭髮,直立立得沒入牆中。
年輕女孩雙手捂嘴,發出不成聲的悲鳴,連連後退。在場的所有人也慌慌張張地發出奇怪的叫聲。連維多利加也睜大了翠綠色的雙眼,一副錯愕的表情抬頭看著這邊。
盧納斯下意識地摸向了腰間的手槍,看著桌臺滑到了地上。
“這艘船果然是...!”
“啊啊——不會錯的!”
“你沒事吧!盧納斯!”維多利加小跑到盧納斯旁邊,蹲下來詢問著盧納斯。
“不會錯的,我在圖書館裡讀過,是鬼故事!eenberry號是沉沒於十年前的船,死者的靈魂不得安寧,每當暴雨之夜它便會出現,引誘生者上船作為活祭品然後再次沉沒——”盧納斯哧笑了一聲,“鬼故事版的泰坦尼克號嗎?”
“呵呵呵呵~”維多利加,你能解釋一下你那種音調不變的笑容是怎麼回事嗎?
“你那是什麼反應啊!”
“我以為你是在講笑話所以配合一下……”
“好吧!我其實是認真地。”
維多利加把盧納斯帶到了酒桌臺前,然後,手裡拿著放在吧檯的葡萄酒和倒入了紫紅色液體的玻璃杯回來。
“我說,你好好看看這瓶酒。”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