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養鬼侍需要特殊的器皿,鬼侍能力很衰微時需要主人投食餵食,而慢慢強大之後就可以自己去覓食,怕養出來的鬼侍不聽話,主人會以自己的血和陽氣來建立締約,保證鬼侍對其產生信任,承諾。
但通常養鬼侍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不是被鬼侍背叛,反噬,就是財力物力跟不上,把鬼侍養殘了,因為養鬼侍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普通人承擔不起改運勢的後果。
扔在這裡?
所以她才會在那個安全栓那裡找到烏木冢?
如果是其他人找到,不知其用途,可能會貿然開啟……
屆時,將此作為家宅棲息的鬼侍就會……賴上那個人,直到把那個人的陽氣耗幹,操縱他的軀殼,他親朋好友的……
一個接著一個……
這個遺棄烏木冢的人實在太惡毒了。
顧長纓心頭湧起一陣怒火。
作為食物的老奎如果沒有被她連同烏木冢帶出來,或許就會被鬼侍毫不留情地吃掉——誰都不會考慮一個即將被吃的食物的心情。
但是如此一來,她也徹徹底底招惹上了那個鬼侍。
顧長纓必須趕緊找到之之。然後回去處理這個大麻煩。
她掐了掐護士的人中,將她放平,然後打電話給餘魚,讓他來一趟療養院。
說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訊息。
“你……你不要再過去了,它不會放過你的,它發狂起來是很可怕的……”
看似是擔心她,實則是擔心他自己。顧長纓沒有理會。
天空陰沉沉的,好像要即將迎來一場暴風雨般,顧長纓挪開那個遮擋著小門的木板,風一下子湧了進來,灌進她的身體,還有迎面而來的灰塵。
她本以為會看到什麼,結果只是厚厚的乾枯發黑的青苔鋪滿的天台,破瓦塊,還有碎石塊。
一個小隔間。
“好強的怨氣……”
很強的怨氣。她不應該過去的。但是不行。
看著那類似太陽能蓄水池的小隔間,顧長纓斂眉,咬了咬乾燥的唇瓣,遲疑了一下,便走了過去,
誰知道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彈走了。
盒子摔在地上,開了。
只見一個黑影冒了出來,就是之前她在監控裡看到的那個鬼魂。
老奎。
“不能過去!”見她掙扎著起來,它趕緊飛奔過來,想拉住顧長纓,但是自己剛靠近就被彈走了。
她脖子上掛著的玉佩發燙,顧長纓站了起來,將烏木冢撿了起來:
“說吧,你和它有什麼交易?”
此時還不明白的話那就太蠢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它支支吾吾。
“呵,因為你的妻兒在它手裡,所以你甘願被那個女鬼威脅?這個理由確實挺有可信度的,也難怪你這麼和他們說,他們就被矇在鼓裡,真是謊話張口就來啊……”流浪漢,離不開這裡,嗤。
就算是十幾年前的這裡,也不會有流浪漢的存在。地產商投建,身為被坑過成為流浪漢的人怎麼來這裡?來這裡的目的能是什麼?
要錢,索要賠償。
但是……
失敗了。
為什麼失敗且不論,顧長纓看到監控裡他那隻斷腿,細看就知道是被齊整切斷的。
那麼齊整的傷口,應該是賭博欠款過多取了一條腿作為威脅或者因為什麼事故粉碎性骨裂,然後被迫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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