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算你長得再醜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林長安的聲音透過通訊裝置傳輸到另一邊。
畫面中,躺在顧硯白懷中的林折耳像是突然被電擊了一下,逃出了手機螢幕。
......
“我說錯話了?”她滿臉無辜,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
“沒。”讓他先緩緩。
“折耳怎麼了?”她怎麼覺得怪怪的。
“剛才用了力,嚇跑了。”的確是嚇跑的,但他的手壓根沒碰到它,但她看不見。
“哦。”林長安拉長音,“你明天在公司嗎?”
“不在。”
“那我也不去了。”
“深深,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沒有,你給我的特權。”
顧硯白無奈,他就是愛死了她這種嬌縱任性的模樣,無敵可愛。
“我明天把冬至送過去陪你妹。”
“好。”
“不準親她。”這一點很重要。
“難說哦。”
“深深。”
她扮了個鬼臉,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硯白起身去找貓,在床底下把它拖出來。
“喵喵喵!!!”叫聲悽慘,彷彿在說,‘救命啊,貓粑粑要開葷了。’
他把她綁在了陽臺吊著,冷言,“誰允許你反駁她的話,下一次,就不是在這吊,知道嗎?”
林折耳無力的嗷叫,似乎在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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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我的病能治好嗎?”是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臉色發青,有著一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陰鬱悲涼,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因為過於消瘦導致眼窩下陷的很厲害,許是許久未飲水,唇很乾,起皮了。
“別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手術之前調理好身體。”
“是不是沒希望了,所以連一句敷衍的話都沒有。”
霍執檢查完他的身體,摘下口罩,臉上寫滿了嚴肅,“你應該聽你哥說過,我從來不接沒把握的手術,還有,我不希望我的病人質疑我的專業能力。”
“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手機屏保的那個女孩是你喜歡的人吧,如果活不下去,就多為她想想。”霍執從來都不是一個心善的人,即使從事醫療行業也掩蓋不了骨子裡的那股傲氣,行事果斷,不會在諸多病人身上留下多餘情感,於他而言,只要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