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長安一大早就打電話給顧硯白這個直系上司請假。
相互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掛了沒多久,餘蘇藺也打來了,問她今天來不來。
於是,開早會的時候,林長安又缺席了。
她名氣上升的很快,現在開會也不來,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她耍大牌。
就在開會的時候,ae管理部門的一位老員工提及了這件事,說林長安不敬業,帶壞公司風氣。
結果顧硯白一句,“吃你家米了?”堵住了悠悠眾口。
不知是否是錯覺,他們總覺得,這位林長安不簡單。
辦公室。
“boss,查清楚了,林先生的死因的確是氣急攻心,但是法醫還從他的身體裡檢查到了一種慢性毒素,這種毒素就是引發死因的關鍵。”
“他們既然查出了毒素,為何妄下定論?”顧硯白掀起慵懶的眸子,一雙驚豔的桃花眼似乎凝聚了一層霜,秋日炎炎,卻寒冷無比。
當初的林長安是何等的驕傲,是他們,趁他不在欺負了他的女孩讓她變成現在這樣。
他一定,加倍奉還。
“嘭。”顧硯白手上的杯子裂開了,聲線沉冷的過分,“說下去!”
“是。”男人頷首,“除了林先生的死因之外,林氏集團破產也有蹊蹺,當年的林氏企業風生水起,林先生幫助了不少人,可是當他落難一個也沒出面,這背後,是霍家在操控。”
霍家……溫州姓霍的人家,那位霍執便是。
這大概,是林孑一直不願同意林長安和霍執的事,因為他早就知道,霍家會對他出手。
“霍家不惜一切摧毀林家,背後定然有目的,繼續查,有訊息立即彙報。”
“是。”
“哥哥。”是顧冬至。
“你怎麼來了?”他的語氣不太好,沒有平日的溫潤。
“我都聽到了,姐姐家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霍家。”顧冬至抱著一個手工毛線制的小兔子,抬起頭來,目光深邃而堅定。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別妄下定論。”
“如果查清楚了呢,你會不會出手?”
“會。”這是一定的。
中午,顧硯白領著顧冬至去林長安那邊蹭飯。
“你怎麼來了?”
“姐姐!”顧冬至滿臉笑意,可愛的讓人想親一口。
“冬至……”林長安不是一般的喜歡孩子,看到她比見到顧硯白還開心。
“姐姐,我肚子餓,能不能來你家蹭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