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單兩忘略帶歉意的聲音,“真的是對起不,因為通靈館只有你一個人去,為了讓另外三個組織的首領平衡,我就將你的身份告訴了他們,我還囑咐過一定要保密,沒有想到還是洩露了出去!”
單兩忘既然道歉了,我也就沒必要不依不饒了,就說沒事了,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想著這段時間的經歷,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布好的局裡,只是要找到布這個局的人,就能弄清楚所有的事,可是這個人隱藏的很深,目前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
想了一會兒,腦袋像是一團亂麻,心情也愈加的煩躁,既然睡不著我就躺在床上,修行前一氣破天門的氣功來。
隨著“小泥鰍”在經脈中的執行,我的情緒才慢慢的平緩下來,後來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我去餐廳吃早餐的時候,看到和我同車來的術士們早就來了,他們聚集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一看到我進來。就很有默契的開始吃東西,我見他們竟然將我排除在外,不禁有些生氣,畢竟都是一起來的。
我想壓制著心裡的火氣,但是沒有壓制住,就走到他們的桌子前,說:“你們的這趟渾水我原本並不想趟的,是通靈館的單兩忘拜託我救他的手下,我才來的,照理說我們應該同舟共濟的。不過你們既然這麼不待見我,那我也沒有必要和你們混在一起。”
我的目光從這些人的臉上掠過,不理他們或不屑或不解或鄙夷的表情,接著說:“從現在起,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去救我的朋友,但是,如果誰要是暗中下絆子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知道他們這些人中間,肯定有人知道我的底細,因為我從來沒有刻意隱瞞過,所以只要花點心思就能查得出來。
“好大的口氣!”
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來,接著就是一陣椅子在地板上拖動的聲音傳來。
我看著這個站起來比我要高出一個頭的壯漢,說:“不知道下怎麼稱呼?”
壯漢扭動脖子和手腕,傳來咔咔的骨骼聲,他走到我的身前,挑釁地說:“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沒有資格知道大爺的名號!”
我臉色不變的點點頭,說:“這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所有人商量的結果!”
壯漢似乎有些意外我的表現,他將自己的胸膛拍的砰砰直響。說:“我只是看不慣,你斷奶才幾天,就在這裡吹大氣,想要替你家大人教育教育你!”
我一聽這話,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你是哪根蔥,教育我?
“嗯,是有點欠教育,不知道你想怎麼教育我呢?”我寒聲說。
壯漢哈哈一笑說:“我聽說你就是饒州的人,我也不會太過為難你的,你只要讓你的師門持拜貼到這裡來,我就放了你。”
說完這話,他還自以為是的大笑起來。
我的眼神頓時變得冰冷,說:“你這是要我的師門無法在饒州立足啊,恐怕是不行啊!不如換個辦法。”
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哪怕是再厲害的過江龍,從來都是外來的持貼拜本地的碼頭的,如果反過來的話,那這個地頭蛇肯定是無法在本地立足的!會給本地的人戳脊梁骨的!
我走到餐廳的中間,對著壯漢勾勾手指。說:“來吧,小爺沒有時間和你磨嘰!”
那壯漢哪裡受過如此的輕蔑,就要衝過來,卻被一個身穿風衣的中年人攔了下來。
“陸彪!住手!”
這個風衣男人在他們中間好像很有威望,陸彪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停下了進攻的腳步,衝著我狠狠的哼了一聲。
我根本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風衣男的身上,說:“你們到底打還是不打,我還有事情,沒時間陪你們打哈哈。”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就沒必要再假惺惺的,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場面話了。
風衣男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我的話會這麼衝,但是他的城府比那個陸彪深多了。他微微一笑,說:“剛才是我的兄弟衝動了,我代他向貴師門道歉。”
說完,雙手抱拳,倆大拇指並排。對我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