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坐在平等院另一邊的種島一面睡眠不足心情不好,在車上也不能補眠,現在想換個位置也不行,平等院坐在正中間,他要站起來走出去就需要平等院讓路。
而平等院語氣越是溫和他越是毛骨悚然,根本不想“拜捅平等院讓路。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
他想。
一直到大巴車到達場館時種島才鬆了口氣。
他逃一樣地下了車,呼吸了幾次新鮮空氣才緩過勁來。
很快三船教練公佈了對戰希臘隊的“松”隊。
高中生的種島,德川,遠野,越知。國中生的白石,切原,大石。
“剛好可以鬆鬆筋骨。”種島壓著腿,笑容比以往淡一些,“諸位,全力以赴?”
在平等院不出賽時,no.2的他自然而然成為了“松校隊”的臨時隊長。
幾個高中生自然無異議,而國中生——
“太緊張了吧,大石。”在旁邊關心隊友的不二有些擔心地蹙眉。
幸村看了一眼白石的表情,又去看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大石。
他挑了挑眉,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他是青學的副部長吧?和絃一郎的差別可真大啊。”幸村半開玩笑地道。
不二愣了一下,微笑著嗯了一聲:“是很不一樣。不過,他也是我們信賴的副部長啊。”
和希臘的第一場,是大石和越知的組合。
坐在休息區第二排的毛利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他冷著臉看著休息室裡的電視,關注著開始熱身和做賽前禮儀的己方選手。
幸村原本想邀請毛利和他們坐在一起,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便沒有開口。
倒是丸井非常自然地拉著仁王坐到了幸村旁邊,看到這一幕聲道:“毛利前輩好像很在意那個冰帝的部長啊。”
“越知前輩很強。”仁王。
丸井愣了一下:“你和跡部不是打贏他們了嗎?”
“從精神力的層面,越知前輩沒有用全力。”仁王聲音放的低,話卻得不是很客氣,“不然跡部沒辦法在一局之內清醒過來的。”
跡部彷彿感覺到有人在議論自己,回過頭瞥了一眼仁王。
倒是幸村贊同了這個法:“我也感覺到了。”
“在場邊嗎?”丸井有些不能理解,“精神力到底該怎麼感覺?是有形的嗎?站在場上確實能體會到一些,可更細微的資訊又怎麼得到呢?”
“怎麼呢?”幸村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試圖尋找一個簡單易懂的解釋方法,“精神力其實是意志力的一種,能感知到的部分也有一點直覺的因素。至於利用,則包含了心理暗示和對節奏的把控,不是單純什麼力量。”
他的簡單,但不僅是丸井,就連仁王也覺得幸村對精神力的理解和其他人並不太相同。
“但你這麼了,我還是不太能理解為什麼當時跡部會一直髮球失誤。心理壓力太大嗎?”
“一部分。”這件事上仁王發言權更多一些,“在我這裡,精神力確實偏向有形。而越知前輩的精神力,就像是從背後打了你後腦勺一棍,會讓人思維紊亂。”
丸井:“……更難懂了。”
仁王攤了攤手:“角度不同吧。我是不能把精神力拆分解釋的。”
丸井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癟了癟嘴:“算了,我還是自己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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