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挺慘呢?還被打到了臉。”
面對著柳生揶揄的眼神,仁王抬手關上了換衣間裡儲物櫃的櫃門。
他輕哼了一聲:“沒打臉。”
“那你連著一週吃不下飯瘦了很多?”
柳怎麼轉述的?這是誹謗!
“我那是嘴角潰瘍,吃點維生素就沒事了!”
“但是總是忘了吃所以拖了一週?”柳生上下看了看仁王,“但真的得多吃點了,肌肉量不夠的話,體能和力量上很難有優勢。”
他比了比自己的手臂。
仁王:還沒進溫泉呢為什麼現在就開始攀比了?我知道你打高爾夫球的手臂有力量就別炫耀了!
“你也不是不曬太陽,為什麼就這麼白呢?”仁王嘀咕了一句。
他們裹著條浴巾進了溫泉池。
預定下來的中型池子可以泡十多個人,八個人自然綽綽有餘。
而先進去的切原和丸井已經開始打起了水仗。
仁王沉進水裡,琢磨著要不要點一個溫泉蛋。
他聽到更衣室裡的腳步聲和幸村隱約的絮語:“全國大賽開始之前的正選比賽要再安排一下,幾個前輩就要畢業了,如果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尾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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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柳的聲音:“前輩們好像沒有一定要上場比賽的意思。”
“立海大強者為王,我覺得這是個好的傳統。”幸村說。
停頓了一下,是真田低沉的嗓音:“沒必要為了‘圓滿的結尾’去調整正選選拔賽的比賽安排,這對其他人不公平,況且……”
“真田?!”“弦一郎?!”
哐當!
一聲巨響。
潑水的切原都愣住了,結果被丸井潑了一臉。
而柳生詫異地看著仁王。
仁王摸了摸鼻子,想我說的是真話啊。
真的。
他早上起來的時候聽不知道是什麼妖怪可能道行不夠他一直看不清影子但是能聽見零星的聲音,估計不是像燈籠鬼那樣有名又年紀大)的說真田早上練劍不小心砍到它了它要絆回去報仇。
仁王等了一整天也沒看到真田摔倒,就想大概真的是一個小妖怪還是什麼桌子凳子之類成精所以離不開民宿,那就只能現在“絆”了。
果然。
他盯著布簾,等了一會兒,就見幸村和柳憋著笑走進來。
而真田走在最後,也沒圍浴巾而是穿著條寫了“天下布武”的紅色兜檔布,額角紅了一塊,隱約發青還有些腫。
可仁王注意不到那個了 。
他看著真田的兜襠褲,睜大了眼睛。
溫泉裡在那瞬間陷入沉默。
然後切原站起來,指著真田的兜襠布:“哇,副部長,你原來喜歡穿兜襠褲嗎?!哈哈哈哈我五歲起就不穿這個了!”
真田:“……太鬆懈了!”
觀戰的仁王反而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因為面無表情的毛利前輩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