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懷著這樣的心情站上了球場。
他在看到他的對手時,眼神變了。
手冢……
旁邊的職業選手都吸引不了他的視線。
“實話,手冢是我幻影的時候用的最順手的物件了。”仁王剛好在場外和幸村聊著自己的“幻影經驗談”,“只要是在中學網球界排的上號的人都對手冢有所瞭解,還有不少對他具有特殊情結。”
剛下場的不二正好走到旁邊拿水,聞言笑著道:“所以每次幻影成手冢都是故意的嗎?”
“從左撇子的角度看,他也確實很好用啊。”仁王道。
這大概算是一種挑釁,因為“好用”這個詞在這個情境下多少帶著一點惡意。
不二莞爾:“我知道。”
仁王見他沒反應,忍不住想繼續試探:“你也是,跡部也是,還有真田,看到手冢時反應都和看到別人不一樣。”
“所以呢?”不二喝完了半杯水,放下水杯,反而沒生氣,而是認真探討起來,“你認真瞭解過我們和手冢的‘羈絆’嗎?沒有的話,破綻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要的就是破綻啊。”仁王捏著自己的辮子笑的不懷好意,“‘幻影’和完全的模仿是有區別的。”
幸村在旁邊總結:“你就是想看到他們明知道你不是手冢卻還是忍不住把你當成手冢的反應吧。”
“他們也沒人會真把我當成手冢啊。”仁王道。
不二笑而不語,預設了。
他們在這個話題上沒聊太久。
因為很快,不二伸手指了指場內:“那麼算是我的一個提醒,你的資料該更新了。”
“我可不是資料網球的選手啊。”仁王半真半假地抱怨著。
他看向場內。
形式太明顯了。
就算站在職業選手旁邊也毫不遜色,完全發揮出了自己實力的手冢。
“要輸了。”幸村道,“也太難看了一點。”
仁王暗自乍舌,想幸村也的太不客氣了。
但場內傳來的一句話讓他的臉色也變了變。
“怎麼了,跡部?你想跪在地上到什麼時候?”
這是手冢的話?那個手冢國光的話?
仁王笑起來。
他想,離開了日本,像是脫掉了什麼枷鎖的手冢,變得比以前有意思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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