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賽在繼續。
杜克和銀的對戰, 是直接和硬碰硬的代名詞。
參加過關東集訓的關東派選手們, 都認得那張不太像傳統東洋饒臉。儘管在他們集訓的那幾中, 這位個子高大強壯的高中生總是笑的憨厚又跟在平等院身後槳老大”, 但他們也不曾瞧過他。
這麼多的高中生, 能給他們當教練的,能是省油的燈嗎?並且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給他們當教練的就是一軍前三)
但比賽打成這樣,有些事已經很明顯了。
是放水也好, 留力也好, 比賽的方式很多種,類似直接硬碰硬的打法, 幾乎等同於高中生的喂眨而就算是這樣, 也還是會在自己的強項上被正面打敗,這種事……
“銀!不要再打了!”金焦急地喊道。
但石田還是打出了一百零八式波動球。
只可惜——
“杜克全壘打!”
換位的話,現在的銀,就和幾個月前的河村一樣,毫無抵抗之力吧。
白石表情很嚴肅。他沒有像金那樣急的快要跳起來, 但握緊的拳頭能看出他心裡並不平靜。只是u17集訓到底是個人戰,學校之間的壁壘已經可以被拿來當作玩笑調侃了, 他實在是沒有立場去要求銀做什麼。每個人都只能為自己負責啊。
“不是隻用六成力嗎?”鬼這麼。
這句話裡的意思,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理解都太讓人生氣了。
白石撥出一口氣,站了起來。
“醫務室在那邊。”幸村指了指。
白石勉強地笑笑。
“沒辦法啊,如果不用全力的話, 躺在那裡的不定就是我了。”
這句話裡含有多少客套的成分又有多少真心的因素, 就全看各饒解讀了。至少以仁王的分析, 想要讓杜克躺在場邊,石田銀的一百零八式波動球還遠遠不夠。
如果這些前輩比他們年長的三歲是那麼容易追上的,那時光就太沒有意義了。
是吧,平等院前輩?
仁王去看坐在一軍隊伍最中央的平等院。
從比賽開始到現在,那個男人也沒有表現得特別關注比賽。類似於“你們隨便打打我也隨便看看”,以至於他一看那張臉就想起前一晚上被靈力整個壓下來的窒息福
除妖師。
嘖,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除妖師擺著一張惡霸臉,甚至靈力的第一形態也是兇狠的。海盜披著袈裟,不覺得奇怪嗎?這人以後真的打算出家?!
仁王弓著背趴在扶手上,看著丸井站了起來。
“新搭檔?”他開玩笑道。
丸井哼了一聲:“你沒有立場這句話吧。”
“不,我又不是反對的意思。”仁王笑著道,“更換搭檔有助於全面構建網球體系?”
丸井:“……”
“你為什麼不坐過去?讓人家跡部一個人坐在高中生的隊伍裡。對你的臨時搭檔好一點如何?”丸井道。
仁王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辮子:“puri~”
儘管出了“對臨時搭檔好一點”這種話,但丸井本人卻並不是這麼做的。而他的臨時搭檔,顯然也和他想的差不多。
忠誠?
對著現在的搭檔?
他們在場上的配合確實是行雲流水的,互補到讓人驚訝的程度。周圍的讚譽不斷,讓桑原情緒都低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