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哼了一聲:“你覺得我會因為念舊情而心軟?”
幸村微笑:“前輩會這麼要求,是因為猜到了四寶寺的單打三的出賽對手嗎?如果是能被前輩放在眼裡,那自然是需要注意的對手。”
毛利:“……我只是覺得排在雙打二就沒有出場機會了。”
難不成還讓他打雙打嗎?
隊裡兩對現成的雙打搭檔,還都是需要實戰經驗鍛鍊的雙打搭檔,全國大賽這麼好的機會,他用頭髮絲兒思考都知道幸村和柳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
但毛利依然沒有對上理想的對手。
他還以為作為單打三出場的是原哲也那傢伙。
作為部長,不應該守住單打三這麼關鍵的位置嗎?他們立海可是一向都在前三局鎖定勝負的。
毛利去看對面四寶寺隊伍裡眼熟的臉。
他想對了,那傢伙已經不是部長了。部長是那個二年生。
又一個怪胎。
他瞥了一眼對面場地邊坐在指導席上的渡邊修,又看了一眼自己這邊的部長,心情十分複雜。
而這複雜的心情,也體現在了他的比賽上。
“前輩心情不好啊。”丸井感嘆道,“我可從來沒見過他氣壓這麼低的樣子。”
毛利在隊裡向來不怎麼話也不怎麼笑,但沒表情和低氣壓是兩回事。現在那個高個子的捲毛前輩身上的氣勢強到連他們都覺得詫異。
“沒對上想要的對手吧。”仁王,“我看到他剛才一直盯著對面那個捲毛看。”
“對面的捲毛?哪一個?”丸井左看右看沒發現。
仁王嗤了一聲:“文太,以後被熬夜玩遊戲了,傷眼睛。就那個劉海卷的。”
“……你直接長頭髮扎馬尾的不就好了嗎?!那種捲髮誰看的清啊,又不像切原的海帶頭!”丸井哼了一聲,“熬夜玩遊戲的不是你嗎?我一直都早睡早起。”
“還吃的多。”仁王補了一句。
他們都很輕鬆,因為他們已經打完了屬於自己的比賽,並且贏的毫無懸念。
主要是來大阪之前他們都摘下了自己的負重,還做了一定的適應練習。習慣了負重的人一旦摘下負重就會發現自己的實力有一種階段性的跨越,體能,速度和力度都是。
仁王看著場內的比賽,又看了一眼對面某個手上扎著繃帶的人。
在賽前禮儀時和幸村有過對話的,四寶寺的部長,白石。
“有點可惜,看不到他出場了。”他。
“誰?”丸井順著仁王的視線看過去,“你認識他?”
“不認識。”
“那有什麼好可惜的?”
因為那不是個普通人啊。
仁王看著白石頭頂的草,臉色莫名有點嚴肅。
迄今為止,他只在寥寥幾個饒頭上看到過這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