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心情不好啊。”丸井感嘆道,“我可從來沒見過他氣壓這麼低的樣子。”
毛利在隊裡向來不怎麼說話也不怎麼說笑,但沒表情和低氣壓是兩回事。現在那個高個子的捲毛前輩身上的氣勢強到連他們都覺得詫異。
“沒對上想要的對手吧。”仁王說,“我看到他剛才一直盯著對面那個捲毛看。”
“對面的捲毛?哪一個?”丸井左看右看沒發現。
仁王嗤了一聲:“文太,以後被熬夜玩遊戲了,傷眼睛。就那個劉海卷的。”
“……你直接說長頭髮扎馬尾的不就好了嗎?!那種捲髮誰看的清啊,又不像切原的海帶頭!”丸井哼了一聲,“熬夜玩遊戲的不是你嗎?我一直都早睡早起。”
“還吃的多。”仁王補了一句。
他們都很輕鬆,因為他們已經打完了屬於自己的比賽,並且贏的毫無懸念。
主要是來大阪之前他們都摘下了自己的負重,還做了一定的適應練習。習慣了負重的人一旦摘下負重就會發現自己的實力有一種階段性的跨越,體能,速度和力度都是。
仁王看著場內的比賽,又看了一眼對面某個手上扎著繃帶的人。
在賽前禮儀時和幸村有過對話的,四天寶寺的部長,白石。
“有點可惜,看不到他出場了。”他說。
“誰?”丸井順著仁王的視線看過去,“你認識他?”
“不認識。”
“那有什麼好可惜的?”
因為那不是個普通人啊。
仁王看著白石頭頂的草,臉色莫名有點嚴肅。
迄今為止,他只在寥寥幾個人的頭上看到過這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影像。
真田的最清晰,這大概是他自己的風格和所走的道路最明確的原因。跡部的最華麗,仁王想以後估計也不會有那麼bingbing的特效的。
幸村的很玄妙。但實際上他沒見過幸村認真的比賽,最多隻是部內的練習賽,也就正選選拔賽的時候幸村出手認真了一點,估計還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實力。所以他至今沒看清幸村頭頂的影像。
而對面的白石一開始也是沒有的。
現在卻出現了。
在場內的比賽一面倒到再過兩三分鐘就要結束的時候。
四天寶寺的那個姓氏有些耳熟的選手,面對著一看就沒太認真的毛利毫無反手之力。
那他是什麼心情呢?
部長們大概都責任心過甚,更何況是這種提早接過前輩的擔子,肩負著前輩們的期望的“小部長”。
仁王想起那天在社辦裡因為生氣而出現的真田的刀劍。
大概只有在心情激動的時候,這種影像才會出現吧。所以他總是在比賽的時候看到它們。
而有那種影像的,從現在存在的規律來看,也一定是強者。
puri,不知道我的頭上有沒有東西。
仁王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
“你再不出來我都要以為你摔倒淹死了。”他半帶挖苦地說。
仁王:“……部長,打完比賽就完了唄,手下留情日後好相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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