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心不在焉嗯了一聲,目光停留在柳生翻開的手冊上的雙打陣型上。
然後他像是才聽明白柳生說了什麼一樣,又應了一聲:“聽說柳國小的時候是打雙打的。”
“……聽說?”
“還拿過東京地區的比賽冠軍。”仁王說,“我看過他和他的搭檔的照片。”
並不是照片,而是真實的組隊情景。
除了蘑菇頭的小時候的柳,好像還有……還有……
是有長大一些的柳的吧?
他實在是記不清一些場景了。
“這樣啊。”
冷場了。
仁王抬眼看了看柳生的表情。
他有一點難以言喻的鬱悶。
大概是想象中柳生無論如何會有些過激反應,因此在當下感受到柳生的友善時他反而覺得反常。
不管怎麼看,柳生也不是個脾氣溫和的人啊。
他琢磨起自己做的事。
一開始堵人的時候就不算禮貌,把人拉進網球部以後就突然轉變了態度。不管是誰被這樣前後反覆的態度對待過後都會生氣吧?
那假設柳生脾氣好,可他每天去旁觀真田和柳生的比賽,還時不時出言不遜,也在當下會得到柳生言語上的反擊啊。
他抬手翻了一頁,點在手冊上的陣型上。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澳大利亞陣型?”柳生想了想,“這個陣型更適合前後場分明的雙打選手吧?比如丸井君和桑原君。”
仁王微眯起眼:“你進步的很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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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誇獎。”柳生一本正經道。
於是兩個人又冷場了。
仁王在冷場中記起夢裡見過的場景。
他和柳生,兩個人無所不談雖然他根本沒聽清他們在聊什麼)。
我難道比不過平行時空的自己嗎?
“你快一點進正選啊。”他說。
柳生在鏡片後眨了眨眼,對仁王這種跳躍性極強的講話方式不發表任何意見。
關東大賽的分組對立海大來說沒有太大影響。
他們一直有著種子身份,便不會在半決賽之前遇到真正需要注意的對手。
除非有黑馬。
可這一年並沒有黑馬,其他三個種子學校都是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