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嗎?”他問。
來報信的堀川點了點頭,有些自責:“還請您快一些吧,方才審神者來的時候,完全沒有被人注意到,一個人在本丸待了好久呢。”
“我們本丸又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半躺在榻上的次郎太刀說。
太郎太刀看了一眼沒正行的弟弟,點了點頭站起來:“除了我,還有別人嗎?”
“啊,我還要去通知石切丸桑。”堀川說。
石切丸啊……
“那是得快點。”次郎太刀嘻嘻地笑了起來,“畢竟是機動13的大太刀啊。”<……你自己的機動也只有16,好像並沒有挑剔的資格啊。
他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次郎太刀,又對著太郎太刀點了點頭:“那麼我先走了,您去大廳吧。”
太郎太刀並不著急。
他維持著自己的節奏去了大廳。
他對新任審神者的好奇心並不是特別重。比起更親近審神者的藤四郎家族,身為大太刀的他本身就是冷清的性子。而前任審神者公平公正,卻始終用公事公辦地態度對待他們,以至於本丸的付喪神養成了自己打理自己的習慣。
這大概是時之政府,會讓他們接受一個審神者新人的原因吧?
畢竟簽署了未成年特別條約的新人,並不是普通的審神者啊。
太郎太刀知道一些內幕,比如未成年特別條約,原本就是為了特殊身份的人準備的。
他走到大廳,見到了他的新任“主人”。
儘管被介紹過只是個國中生,但似乎只是面上稚嫩而已。
眼神,舉止,和從眼神與舉止中透露出來的想法,都已經走向成熟。
而這個氣質……
狐狸嗎?
是知道了什麼才取了這個名字,還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選擇了這個名字?
太郎太刀對著仁王行了個禮:“初次見面,大人。”
那天在大廳裡發生了怎樣的一番談話,其他付喪神是不知道的。
或者說,真正完整與仁王談了一次的,只有太刀太郎。因為石切丸到達大廳時,仁王已經和太刀太郎聊起來了。
“那大將找你是為什麼呢?”亂藤四郎拉著石切丸固執地想知道答案。
石切丸仰起頭抽了抽嘴角:“聊了生命的本質與起源。”
“……啊?”
“如果我們本丸有江雪,會和審神者大人聊得來也說不定 。”石切丸說,“倒是沒想到太郎桑居然也對哲學如此精通。”
他的感嘆成功讓圍著的一群藤四郎和拉著他衣袖的亂藤四郎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而身為主命的壓切長谷部,在得知自己兩次錯過了審神者之後,痛定思痛決定給自己換組。
換個出陣時間表,少去遠征多做內番,應該能見到主人了吧?審神者是個未成年人,每天只能在本丸待兩個小時,真是太不方便了!
仁王是不知道自己的作風在本丸裡引起了怎樣的震動的。
他所見到的刀劍,一開始就是人形的模樣,言行舉止也和人類沒有什麼不同,因此他自然地用人類的眼光去權衡這些刀劍。
而他對待人類是怎樣的呢?
最基本的戒心,和交往初始的冷淡。
他不是個熱情的人。確切地說,他是個樂於在最開始就把自己最冷漠的一面展現出來的人。除非是本身就帶有目的地接近,否則他是不會在最開始就表現得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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