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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微笑起來:“你最近格外關心我。”
這和你找我聊這個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你應該能理解我。”幸村說, “所以, 你覺得親筆信怎麼樣?”
仁王:“……不怎麼樣。”
再給幸村潑冷水也無法阻止事情的發展,而新一批的正選就成了第一批“愛意接收者”。
第二天,為了全國大賽而進行的特別訓練後,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封信。
包括終於出現在球場的毛利。
“這是什麼?”
“我的親筆信。”幸村笑著說,“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有些話當面不太好說, 就選擇了寫信。”
拿在手裡的信封並不是用來郵寄的款式, 而是學校門口的文具店裡很受歡迎的清新系列信封, 沒有封口,可以看出裡面的信紙也是同款。
仁王手裡的是藍色的, 粉藍色, 還畫了漂流瓶。
“像情書一樣。”經驗豐富的丸井熟練地拆開信封, 一邊調侃道, “裡面的內容呢?也是像情書那樣嗎?”
幸村:“是呢, 都是我對大家的愛。”
所有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話是這麼說, 但信裡的內容並沒有幸村所說的那麼肉麻。
他真的很關注網球部, 也注意著大家的變化。
信的一小半是例行的網球技能分析, 然後是一些關懷的語句。仁王的那份裡就寫著“不知道你最近經歷了什麼總是有些心不在焉, 狀態也飄忽不定,如果有什麼困難的地方可以找我談心。”以及“實力進步的很快, 你的潛力比我想的還要大。好好加油啊, 讓大家也知道你‘欺詐師’的實力。”
……欺詐師?
這是什麼外號, 什麼時候出現的?
一點兒也沒有神之子, 皇帝那麼酷炫。
為什麼不是魔法師?
魔術師也不錯啊。
仁王重新把信封摺好,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連臉皮厚的仁王都不由得動容,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幸村顯然非常滿意他的示愛結果,隔日就又找到仁王,語氣裡有些小得意:“你覺得我定期舉辦心理商談會怎麼樣?”
仁王:“……放棄吧,根本不會有人想和你談心的。”
他顯然不會想到再過幾個月,最願意和幸村談心的人反而成了他自己。
全國大賽開始之前,正選們提前演練了幾套戰術。
他們不會是固定的出場順序,一是為了鍛鍊實力,二是為了儲存體力。
比賽持續四天,一天一輪,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如果固定的人選,很可能變成有的人一場比賽都沒打就打道回府而有的人累得不行以至於發揮失常。
——好吧,對於立海大來說,這兩種可能都很低。
仁王盤算著他比賽打完有沒有時間去京都一趟。
從大阪到京都的距離大概和神奈川到東京的距離差不多,可麻煩的是他並不知道平等院在哪裡。他連平等院是個寺廟還是神社都不知道。
又或者是一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