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球后沒有得到想象中的抵抗的幸村直起身。
他在交換球場時提醒道:“放棄抵抗了嗎?”
“……在說什麼胡話。”仁王還皺著眉。
“我還以為你放棄抵抗了呢。”幸村笑著動了動球拍,“想讓我不小看你,這種程度可不行。”
“我知道。”仁王應著,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網球。
他起身時深呼吸了一次,又調動了身體裡的靈力。
太快地調取靈力讓他一時之間有些頭暈,又很快恢復。
大量的靈力覆蓋在他身體上,流動著。漸漸地,在幾秒之內,放出了某種大家都能看的到的光線。
幸村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注意了一會兒仁王身上流動的光圈,挑了挑眉:“無我境界?”
他看了一眼仁王的眼神,知道仁王並未失去自己的意識。
但這個光線並沒有集中在左手,也沒有集中在身體的哪個部位。如果不是簡單的無我境界,那就可能是可以隨意調動的千錘百煉的極限,和才氣煥發的極限。
到底,是哪一個呢?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他低喃道。
“我回來了。”仁王有氣無力地開啟了自己家的門。
沒有人回答他。
他不以為意地把網球袋倚靠在玄關,換了鞋。
這個時間點爸媽還沒下班,沉迷籃球的弟弟還在訓練,臨近高考的姐姐還在補課,仁王早就知道家裡不會有人了。但他從小被迫養成打招呼的習慣——他一向溫柔的媽媽在這一點上格外執著,或者說她在家人之間的禮儀上格外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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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人確實應該在語言上養成良好的習慣,也應該出口三思。
仁王在經歷了大巴車和幸村的“談話”後對這一真理愈發有了深刻的體會。
他想我到底是為什麼提起平等院鳳凰?這對他解釋自己的經歷有什麼幫助?就算提到了平等院鳳凰,為什麼要做聯想?
“但確實挺像的。”仁王自言自語道,“都很霸道,還披頭散髮,喜歡戴頭帶,還是一部之長。”
吐槽完以後仁王拿著自己的網球袋進了客廳,說完了下半截:“當然啦,幸村還是挺溫柔的。平等院就……對,得叫他前輩。平等院前輩就自以為是的多。”
更可怕的是,他顯然還挺有自以為是的資本。
仁王反省了一遍自己今天做的蠢事,把網球袋放回房間又去廚房找東西吃。冰箱上貼著便利貼,寫著“to 雅治:你的兼職的相關資料放在茶几上了,第二層的牛奶布丁是點心。”
仁王開了冰箱找到自己的那份牛奶布丁。
他拿著布丁在茶几上找到了所謂的“資料”,看了一眼寫的很大的“時之政府宣傳手冊”。從茶几下面翻出兩包蘇打餅乾,他才拿著餅乾,布丁和資料回了自己房間。
布丁拿在手上很冰,讓渾身燥熱的仁王舒服地嘆了口氣。
他開了窗又開了風扇,才坐在書桌邊翻開了“宣傳手冊”。
第一條,時之政府擁有著系統的靈力培養方法,並擁有良好的鍛鍊靈力的環境,提供住宿“本丸”),提供飲食“付喪神們會做飯”),時間表穩定“科學安排各個階段的日課程度”),並給予簽訂合同的審神者不菲的薪資“一部分是資源一部分是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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