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分拖到75,但終究還是贏了。
瀨戶坐下來時大大鬆了口氣,也不見外,就抬手拍了拍仁王的肩膀:“好險,萬一輸了可就裡子面子都沒了。”
被拍醒的仁王:……?
一條哼了一聲,站著擦汗:“輸了你也別坐了,到後面去待著吧,涼快。”
“怎麼說我呢?不是還有你嗎?”
一條難得被說得一愣,發現並不能反駁。
他翻了個白眼,走過來。
毛利正好要準備上場,位子就空了出來。
仁王沒反應來就發現左邊換了人,右邊多了人。他被夾在兩個剛下場還一身汗的前輩中間。
仁王:puri,弄得我都覺得自己是個尊老愛幼深受前輩愛護的好青年了。
毛利上場,也不存在輸的可能。
他平時確實不怎麼來訓練,但幸村也不怎麼管。仁王也好奇過,但看了幾場比賽就知道毛利的水準不可能是不練習就能達到的。
大概是覺得統一訓練沒有太大效果,才自己練習。
也不知道被他那樣推崇的“冰帝的前前部長”到底是什麼水平。
至少要比現在這個對手,好很多吧?
下場時毛利也沒出什麼汗。
他看了一眼坐在對面準備席裡的金髮少年,有些可惜沒能和他對決。
沒辦法和“前前部長”一決勝負一雪前恥,至少和現部長……嘖,可惜沒機會了。
關東大賽的決賽要打滿五場。
立海固然提前鎖定了勝利,也還是要把兩場單打打完。
原本躁動的觀眾席,在毛利的比賽結束後安靜了許多。是冰帝那邊沉默了下來。
而立海在兩次有規模的歡呼後,也沉靜下來。
幸村每週的動員會都要談一次目標,他們太過清楚關東大賽絕不是他們的終點,全國大賽才是。
在這樣的氛圍中,柳走上了場,拿下了第四場勝利。
仁王這時候反而精神起來了。
他微微挺直了一點兒背。
一條有些詫異:“你看到什麼了?”
仁王搖了搖頭:“真田要上場了。”
“那又如何?他不會輸的。”
“但是跡部也要上場了。”仁王勾起唇角,“場面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就算跡部要上場,比賽到了這個程度,也沒有翻盤的可能了。冰帝那邊,也要放棄了吧。”一條說。
但毛利先反駁了他的話:“放棄?”
“有什麼不對嗎?”
“你想一想,如果今天輸了四場的是我們立海大,最後只剩真田一個人,或者幸村一個人沒有上場,你會放棄嗎?跡部和他們是同一種人。不僅不會放棄……”毛利停頓了一下。
一條一臉的你是誰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居然替冰帝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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