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和手冢。”幸村說。
真田毫不客氣地冷哼一聲:“我不會再輸給手冢了!我們命中註定還會有一場比賽,而我會狠狠地打敗他!”
仁王看見幸村的嘴角抽了抽。
他想真田果然是真田,明知道幸村的問話裡有陷阱,還是選擇了最容易激怒他的說法。也可能他根本沒想那麼多就是隻有一個答案。
這麼想的話幸村也蠻辛苦的。
決賽時仁王沒有上場。
他們為決賽準備了兩份出場名單,如果進入決賽的是獅子樂,那麼仁王和柳生就會對上橘和千歲——那一對雙打肯定會是雙打一。
可如果是牧之藤?
牧之藤的雙打不強,強的是單打。
這就意味著立海大隨便組兩隊雙打都能拿下雙打的勝利。而單打三,讓真田上場,也不會有意外的可能。
真田弦一郎,皇帝,風林火山。
比起更像是個傳奇的幸村,這一年的真田才是大出風頭。
當然,因為贏的太過容易,立海大的其他人也都出了不少風頭,比如明明只在全國大賽出賽過兩次就已經被吹成“第一雙打”的仁王和柳生還分別獲得了“欺詐師”和“紳士”的稱號)。
丸井特別不忿:“都是雙打,怎麼就你們是第一雙打?把我和傑克放在哪裡?”
“你們是第二雙打。”仁王說。
丸井:“……本天才居然沒有稱號!”
仁王:“你不是自稱天才嗎?”
丸井:這傢伙越來越討人厭了。嘖。
第二個全國大賽的獎盃已經到了幸村手上。
這一次他們的合影少了一年前的激動,每個人都顯得沉穩。
因為這一次勝利來的那麼理所當然。
回神奈川前仁王申請了自由活動。
幸村拒絕了:“我需要把你們每一個人都送回家。為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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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部長的責任感是無法撼動的,仁王也不行。他轉了個念頭:“不會很久,我們不是明天下午的車嗎?”
考慮到大家都是十來歲的少年,幸村原本就預留了自由活動的時間。
幸村:“是明天下午的車沒錯,但你今晚也必須在酒店。我要點名。”
仁王:“……”
誰能阻止一個部長兼職宿管?
沒有人。
仁王想今晚沒時間,明天一個上午能去京都再往返嗎?
早一點應該可以?
但是電車最早的那趟是多早?六點還是六點半?
特別委屈了。
更委屈的是,幸村說:“你如果要早起,落下的早訓要補回來。”
仁王:“……puri.”
他第二天趕最早的班車去了京都,下車時發現了京都和其他地方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