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看著仁王。
場內的人像是甦醒了一樣,有種難以形容的氣勢從他身上浮現。
他的笑容加深了:“有點意思。”
場內的形式在這一個球以後就發生了變化。
找到了技巧,不管面對怎樣強烈的攻勢,都能直接應對。
而仁王在兩個球后飛快地發現,自己選取的應對方式,似乎給真田帶來了不知名的影響。
是見過類似的?
借力打力也不是什麼獨特的技巧。
又或者是,對這種招數有陰影?
那可真是,太好了,piyo~
他舔了舔唇,又一次提升了自己的速度。
“1530!”<e on by 仁王雅治,14!”
交換場地時仁王右手拂過左手手腕,想帶著負重練習帶來的進步比想象中還更多一些。
說起來真田到底想到了什麼?
理論上他的“侵略如火”,自己要回擊總是會對手帶來負擔的。
可真田卻突然亂了節奏……
哎呀。
他轉了轉球拍,在與真田擦肩而過時故意嗤了一聲:“puri~”
“太鬆懈了!”
“是啊,我也覺得你挺鬆懈的。”
仁王是很明白要怎麼讓真田生氣的。
而用語言達成目的,讓對手失去冷靜,也是戰術的一部分。
他想,他找到轉變形式的方法了。
他走到底線的位置,從口袋裡拿出網球。
“真田換招了。”柳的語氣淡淡。
他在筆記本上翻了一頁,寫了幾個字又停下來,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便又合上了。
轉過頭,他見到柳生有些發愣的表情。
“柳生?”他問。
“啊。”柳生回過神來,抬手推了推眼鏡,“這個是,‘其疾如風’?”
真田揮拍的動作變得看不清,甚至是看不見。
只有集中精力才能捕捉到一絲。可為了看清動作而集中全部精力,就會落下節拍,反而落球。
這是針對性極強的招數,對仁王卻似乎並沒有用。
他注意到仁王的視線落在真田的身上而不是手上,一旦引拍的動作開始,仁王就提前開始移動。
他是怎麼確定網球的落點,並確定真田不會改變方向的?
“時機。”柳道,“並不是引拍時開始移動,是球拍已經擊中了球,木已成舟不能改變方向了。”
“……原來如此,速度太快所以聲音的傳遞要落下一拍嗎?”
“不僅僅是場上的局勢,還有真田的擊球節奏,都已經被仁王掌握了。”幸村走過來,伸手點了點柳手上的筆記本,“還不錯,已經能做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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