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這個名字,對於立海大的人來說可一點兒也不陌生。
都在關東不說,還都是關東大賽勁旅雖然立海大蟬聯冠軍,比起冰帝要厲害那麼一些),又都在前一年有了讓整個中學網球界震驚的大新聞——一年級的正選,一年級的部長。
冰帝的人甚至還要更多些,只是作為部長的跡部過於出彩,多少壓了其他同在一年級成為正選的人的名氣。
“主要是因為,在跡部成為部長後,原先的那一批正選全部退社了。而除了他們以外,當時的三年生也退了五分之四。只剩下幾個沒名氣的人物。”
在前往東京的大巴上,柳隨意地給大家介紹著冰帝的事。
他們已經毫無難度地打到了決賽,面對著關東大賽剩下的最後一個對手——冰帝。
而這次分了兩個大巴,一個大巴是正選和正選後備役,一個大巴則坐著剩下的部員和啦啦隊。
網球部當然是有啦啦隊的,其實是立海大本身有公共的啦啦隊,算作一個獨立社團,在各個運動社團比賽時這些啦啦隊的成員可以選擇感興趣的隨意參加。而那些啦啦隊的主力隊員反而不怎麼參與其他運動社團的比賽,他們自己有啦啦隊操的比賽。
正選和正選後備役加在一起也就不到二十個人,鬆散地坐在大巴上。
柳坐在第一排,引導著大家討論這場比賽。
但討論很快就結束了。
原本出場順序和戰術,都在前一週的例會上做了二次確認。
“聊點其他的吧。”丸井吹了個泡泡又收回去,吧唧吧唧地嚼著口香糖,“去年關東大賽我還是在觀眾席上看的呢。對手和這次會一樣嗎?”
“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重合率。”柳說。
“說起來去年跡部是對上花田前輩了呢。”丸井想了想,“這次對上真田……”
“副部長不會輸給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吧?”
切原的話讓車子裡頓時一片寂靜。
所有人,前面的後面的,都不由自主把目光集中在了坐在第三排的某個海帶頭一年生身上。
整輛車子裡唯一的一年生,要好好愛護……吧?
他們又轉過頭去看真田。
就坐在柳身後的真田戴著帽子看不清臉色,但似乎是沒有一怒之下給切原一巴掌的跡象。
仁王可惜的嘆了口氣。
他嘆氣嘆的很隱蔽,只有坐在身側的柳生察覺到,便給了他一個複雜的眼神。
類似於不要幸災樂禍之類。
“奇奇怪怪這個形容詞……”丸井吸了口氣,探過身去狠狠揉了揉切原的頭髮,“也沒說錯嘛。”
“賽前公然指揮社員做啦啦隊,也不算奇怪吧?”瀨戶說。
“怎樣的啦啦隊?”沒見過的柳生有些好奇。
仁王便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裡!”
他和丸井同時開口,聲線完美疊加。
然後幸村笑出聲:“你們兩個挺合得來的。”
仁王看了一眼收回手的丸井,同時聳了聳肩,沒反駁但表情非常不以為然。
“今天的雙打,好好加油,發揮出這樣的默契。”幸村繼續道。
“puri~”仁王看了一眼丸井的紅頭髮,轉過頭來語重心長地對身邊的柳生說:“你要快點成為正選啊。”
柳生眼睜睜看著仁王拍了拍自己的手背,心裡有幾千字的吐槽。
他嗯了一聲,抖了抖手,坐直了目視前方。
這個話題聊死了,就換一個話題。
冰帝可以聊的話題真的不少。
“資料上冰帝沒有副部長。”柳生有些好奇,“是有什麼特殊考慮嗎?”
“跡部覺得他一個人就夠了?”丸井舉手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