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聲輕鬆的問候響起,眾人循聲看去,都呆了起來。
日本人!
只見那小矮子扛著槍,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話,走近來看著情況。
炮灰們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不知作何動作。
待那小鬼子走到身邊的時候,王言抬起手,四指曲收,以指節擊其咽喉。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小鬼子咽喉碎裂,已然死翹翹了。
王言提著屍體,摘下了小鬼子肩扛的三八大蓋,煩啦等人趕緊竄上來,想要扒屍體。
空出了手的王言,咔的拉動槍栓上膛,沒好氣的給了迷龍一腳:“草的,快他媽散開,小鬼子能是一個人出來的嗎?把屍體藏起來,都躲飛機後邊去!快點兒!阿譯!你他媽愣著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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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他上去踹了阿譯一腳,伸手拉著他往後躲。
炮灰們在王言的呼喝中反應過來,趕緊抬起了那個小鬼子,跑去了飛機後邊散開,這才開始摸屍。
迷龍掏出了小鬼子身上的子彈,趕緊跑到了王言身邊,準備著給王言供彈。
掃了一眼,大概二十餘發子彈,王言拿了幾發到手上,以快速裝彈。
炮灰們緊張的散在周圍,趴在地上,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你說他們能有多少人?”豆餅問了一句。
煩啦思索一番,回道:“估計就是一個小分隊吧,十多個人。應該是之前飛機掉下來的動靜太大了,吸引過來的,這個鬼子是先跑過來探路的。”
就如此,沉默了片刻,便見不遠的叢林中,左右分開,前後錯落的十餘個小鬼子持槍走了出來。
一邊走,還一邊呼喚,舉槍戒備著周邊。
他們並不傻,飛機就在這,同伴就是來看飛機的。眼下他們都到了,卻不見同伴的人影,顯然是有問題的。
王言躲在飛機後邊瞄了一下,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響,便倒下了一個小鬼子。
彈道偏左!
這一槍出去,王言便基本校準了彈道,隨即快速拉動槍栓,砰砰砰砰接連四槍過去,清空了三八大蓋的彈匣,也放倒了對面的五人。
第一聲槍響,餘下的小鬼子是警戒的分辨方位,下意識的衝著這邊開槍,等到後邊四聲槍響過後,他們便開始瘋狂撤退了。
王言這邊快速壓上了手裡的子彈,又從迷龍手中抓了十餘發,整個人抱著槍竄了出去。
“快撿槍!”
他大喊著,同時放槍追殺小鬼子。又放倒了三個之後,餘下的小鬼子成功躲進了叢林中,有著樹木的保護。
然而他們沒有喘氣的機會,一百多米的距離,王言已然跑了過來,追在了他們的身後……
等到炮灰們拿著槍追來的時候,就看到王言正在那摸屍。
“都他媽愣著幹什麼?合適的先穿上,能拿的全都拿走。”王言罵道,“動作快點兒,小日本不是小分隊單獨行動的,其他的小分隊離得肯定不遠,這邊響了槍,支援馬上就到。”
於是眾人趕緊的分散開,還有人跑回去摸屍。
煩啦弄了個外套穿上,看著在那弄著子彈褡褳往身上穿的王言:“王公,您老人家以前都這麼打仗的嗎?”
“差不多。”
“就這樣您老都沒升上去官?”煩啦眼睛都瞪大了。
康丫在那換著日軍的軍靴,戴著手錶:“對啊,王公,你這槍法太厲害了,彈無虛發,槍槍要命,牛的很啊。”
“我不是少尉排長嗎?”王言奇怪的反問,“排長不是官啊?”
“不是,我這樣的都混到連長了,您老怎麼還……”
王言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原因比較多,一方面是地形,我從北打到南,還是平原戰鬥多,都是塹壕防守戰,大兵團對抗,動輒幾千上萬,我再牛逼又能殺多少?最多最多也就領一個排,打一箇中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