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龍這時候仍舊看著碗裡的骰子發呆,人都輸傻了。
王言也終於撕開了罐頭,起身從迷龍的小桌子上弄了一把匕首,剜著裡面的肉吃的香甜。
眼見迷龍還不清醒,王言上去就甩了一個嘴巴子。
“傻了?”
“啊,傻了!”迷龍瞪著王言,“癟犢子玩意兒,你耍我!”
“你是真虎。”王言一巴掌呼到他後腦勺上,“都是你的骰子,我玩的好點兒還不行啊?怎麼就耍你了?”
“你肯定會活,有手段。你讓我贏贏輸輸的吊著我,把我東西都贏走了。我跟別人就這麼玩的!”
“你就說你服不服輸吧?”
“服啊,能不服嗎?打不過你,賭不過你,我有啥招!”
“能玩的起,是條漢子!”王言點了點頭,又剜了一塊肉吃大口的吃起來,“東西還是你的,我要你那麼多東西幹啥?今後你管我吃喝,管我抽菸就行。”
“真的?”
“癟犢子玩意兒,我騙你幹啥?老鄉見老鄉,不說兩眼淚汪汪吧,那總也不能給你騙的傾家蕩產啊,何況咱們今後都是一口鍋裡攪馬勺的。這做人吶,不能太喪良心。我跟你賭的目的,就是我想吃喝好點兒,沒想贏死你。”
“哎呦,那我這心可就落地了啊。”迷龍一下來了精神,蹦起來跑進小倉房裡又拿了一些酒以及其他的吃食出來,弄著缸子殷勤的給王言倒酒,“哎,爺們兒,你跟我說說唄,你玩骰子怎麼這麼厲害呢?”
“蜂麻燕雀橫格蘭榮,你說我這一身轉戰南北,什麼沒見識過?”
“我這副骰子可是好的啊,沒動手腳。”
“都一樣。”王言拿過他手裡的骰子,“要幾點?”
“三點?”
王言隨意的將骰子扔在桌子上,正是三個一點。
“服了。”迷龍舉著缸子,同王言一起喝了一口,“你這手教教我啊?”
“這玩意兒也是講天資的,還得下功夫習練,你學不成了。”
“那你跟我說說,這關鍵在哪呢?”
“你仔細看看骰子,角和稜都讓我改了,再加上拋的手法,想要幾點就是幾點。”
“那不對啊,這副骰子拿上來的時候,你可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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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點了點頭:“那把我是真贏了。”
“我怎麼沒看出區別呢?”
“讓你看出來,我就該剁手了。要不說你學不成呢,就是靠手上的功夫去感應,稍稍的動點兒手腳,區分出每個面的不同來就行。”
“你是真牛啊,來,喝!”迷龍一聲長嘆,為自己先前的輸紅眼哀嘆。
王言笑呵呵的拿著缸子喝著白酒,這是土釀的燒酒,七十多度,烈的很。
要說起來,這迷龍也確實是有幾分能耐。能在這做著生意,過的有滋有味,可不是誰都好使的,這一趟線,上上下下都得研究明白才行。要不然他這行為,拉出去槍斃也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