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是再看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夫人何必心急?我在司農寺也是一樣做事,畢竟我說話誰還敢不聽?都是一樣的。看看楊廣的態度吧。”
“妾身實在不明白,有甚麼好看的。夫君也說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外乎就是成王敗寇,有甚麼羅嗦?再這麼等下去,也不知道妾身還有沒有命活到當皇后的那天。”
王言好像沒聽見蕭媚話語之中的哀怨,而是輸出起來,轉眼蕭媚的哀怨也就成了快活……
不幾日,朔日大朝,一陣的國泰民安之後,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佈了王言任司農寺卿的事情。當時整個大殿內都安靜極了,都看著已經有著絕對資格站在第一排的王言,看著他的反應。
但可惜,王言欣然接受了皇帝的最新任命,並且當天就開開心心的去了司農寺上班,當天就砍了三個人,又將六個人下獄嚴查狠辦。
早年王言在司農寺任職,已經整頓過一番,不過他已經離開司農寺好幾年,風氣又敗壞了去。當官的人關隴、南方、寒門三分,王言砍的三個是一家一個,沒有厚此薄彼。他是對事不對人,世家子做不好事不說,還敢挑釁他,上位的寒門子弟給世家子當狗隨之反對他,都是取死有道。
當天就有人上書參王言驕縱跋扈,因為他是直接在衙門裡殺人的,一點兒當官的體面都沒有。
毫無疑問,楊廣是不在乎的,並沒有就此針對王言。
這傳遞出了一個態度,一個很不好的態度。
正常來說,哪怕王言再是有理,在衙門裡直接殺人,怎麼也得不輕不重的訓斥兩句,象徵性的罰個俸,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但是沒有。
帝國的權力頂層人物,只有壞人,沒有蠢人。很多人都察覺到了這一點,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
“兄弟啊,你太魯莽了。”史萬歲一臉的痛心疾首。
王言笑呵呵的給史萬歲倒酒:“兄長,是你更魯莽。我白天殺的人,你晚上就找我喝酒?既然知道其中關鍵,此時可不宜走的太近啊。”
“呸,莫不是瞧不起我?你我兄弟相交多年,我知道你一心為國為民,從未有私心。立下如此多的大功績,千古只你一人,哪個名將也沒有你強。如今大功歸來,沒過半月,就遭猜忌、構陷,真真可惡至極!我看不過眼!”
“兄長慎言啊。我早便與你說過,只要平平安安做富貴閒人,我就是願意的。”
“兄弟啊,眼下可不是讓你做富貴閒人,觀如今情形,是要你的命啊……”
史萬歲自顧喝了一大口酒,長出了一口鬱氣,“早便與你說過,讓你想一想自己,留一留退路。我就不信,遼東、幷州、海軍那邊沒有人跟你說?這洛陽城裡,沒有人跟你說?你就不該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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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來,就是造反。”
“你並非迂腐愚忠之人,我記得你曾經說過……”
“兄長,喝酒就說喝酒的話。”王言舉起酒杯,打斷了史萬歲的話,“飲勝!”
“哎……”
史萬歲終究沒再說什麼,只是悠悠一嘆,為王言這個好兄弟感覺不值……
王言真的沒有什麼動作,他只是每天安心的上班,偶爾翹個班跟孩子們玩一會兒,或是一大家子人出去到城外溜達一圈,賞賞景。
但是圍繞他的攻訐構陷從來沒有停止,有軍中人託他調動工作,他幫忙了,這是插手軍事戀權不去,懷有異心。有曾經跟他混的大頭兵,現在也還是個大頭兵,調來洛陽駐防,一幫人前來拜訪,他接待了,跟這些人喝酒,是收買軍心,他接收的那些傷殘退伍之人更不必說。
他家開拓的船隊,私人的武裝力量,被冠以私兵之名,指責他暗蓄甲士,以圖謀反。他經商,被指責積蓄錢糧。他建設農莊,提高莊戶生活水平,在各地建學校、開醫館,說他收買民心。
總之他做什麼都是錯,幹什麼都有人指責,一股偌大的力量將他壓制住了。
王言知道,那正是封建集權的力量,正是豪門大戶的力量。
他們在明晃晃的打壓王言,在拆解王言掌控的勢力,刮分王言擁有的一切。
對此王言都是一笑了之,只要沒有人在他面前上躥下跳,他權當不知道。安安穩穩的做著自己的事情,規律的生活著。
只是他很久沒有單獨見楊廣了,楊廣很久沒有就一些事情,來詢問他的意見。
他只是在司農寺種地,他無法離開洛陽,出行都要報備,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
甚至於,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基層的軍官以及士卒那裡,這股風不知道怎麼起來的,無數的人都聽說了他的遭遇,知道了他的處境。並且有了各種以訛傳訛的傳說。
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明白,皇帝要殺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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