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很是狂浪風騷,相當投入。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漂亮的女人罷了,在這國破家亡的時候,她也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
這裡沒有一個侍女,想來是先前早都捲了細軟跑了去。而沒有來人抓蕭媚,想來那些侍女都被亂軍殺死了。
破城已有幾天,蕭媚一個人躲在這裡,是承受了巨大壓力的。
本是做好了心裡建設要去勾引楊廣,結果一個泥腿子大頭兵殺到了面前,頃刻間連殺十餘隋軍精銳,閒庭信步一般,她當時害怕極了,但強自保持著鎮定。
如今最原始的慾望釋放,也讓她積壓的情緒有了出口。
所以王言很爽,真是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郎君真男人!”
這是昏睡之前,隨著又一次巨大的快樂到來之際,她發自真心的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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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不分晝夜,蕭媚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雖然疲憊,身體有幾分不適,但很有精神。長久以來,這是她睡的最好的一覺。
南陳頹勢早現,開打之前就已經知道的結果,上下都不行,怎麼也沒有贏的希望。那時候起,她就沒有好覺睡了,在憂思她的出路。
她慵懶的撐著身子坐起來,在王言的注視下披了個袍子就這麼下了地,踩在了地毯上慢吞吞的走過去。
“吃飯吧,雖說你是貴人,可此時條件有限,只有些軍士吃的粟飯肉糜。”
“再是貴人,不也被你這個泥腿子睡了?有的吃就不錯了。”
“你說泥腿子好不好?”
“好,郎君最好了。”蕭媚嬌笑,媚眼挑逗。
皺著眉頭吃著難以下嚥的飯食,蕭媚問道:“上面的情況怎麼樣?”
“宮中有鉅富,至今不過破城六日,自是掃蕩搜刮不止,沒有月餘,怕是搬不盡這宮中寶藏。另外昨日此地死了一隊軍士,晉王楊廣大怒,這回不找你了,開始找我了。”
蕭媚點了點頭,好奇問道:“郎君不怕死嗎?”
“若無近日之亂,我這個泥腿子此生怕是都沒有機會一親芳澤,而今已經在牡丹花下了,死又何妨?你怕死我是知道的。”
“能活著誰願意死呢?郎君,你看此地許多金銀珠寶,死了還如何享受?郎君武功高強,能在宮中來去自如,定是能活的。以郎君之能,他日定能成就大事。就如妾身昨日所說,郎君拿些金銀,尋個去處止置些田產,做個富家翁,倘若天下大亂,以郎君之能,定能乘風而起,逐鹿天下。”
王言問道:“你不想跑?”
“妾身是累贅啊,郎君帶著我如何跑的掉呢?我也過不了苦日子,習慣了頤指氣使,吃慣了山珍海味。楊廣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定然不會殺我。若他日郎君能走到大興長安),入了貴人的眼,你我或有再見之日。”
說到這,蕭媚眼珠子一轉,接著說道,“郎君,不如我先去跟楊廣,取得了他的信任以後,我再把你招過來跟楊廣做事,如此你我二人倒也算得長廂廝守了。”
“我沒有跟人共享女人的習慣。”
“可我不想死,也不願意受苦,郎君~”蕭媚發功了,想要蠱惑王言,放她走。
王言笑呵呵的挑起她的下巴:“如果我說不想受苦,那就去死呢?”
蕭媚瞳孔縮了一下,被王言瞬間釋放出的殺機震懾住了,心一下提了起來,心跳開始加速。
她強作鎮定,嬌媚的說道:“郎君不要嚇唬妾身,妾身知道郎君不是這樣的人。”
說話間,還要抖動著肩膀,任由披在身上的袍子滑落,露出無遮擋的大好風光,持續發功魅惑。
王言將袍子給她披上:“你不用著急,吃完飯有你受的。”
“郎君確非常人能及,本錢足。可惜我的侍女都跑了,怕是都已經死於非命,否則定讓郎君好好快活一番。”
“以後有的是機會。”
蕭媚避而不談,轉而說道:“郎君家在何地啊?”
“山東,早年闔家遷居陳國,早年喪母,前年喪父,我承了阿爺的職,做了小卒。無牽無掛,本是廝混度日,今次隋軍來攻,本以為可以馬上封侯,誰成想陳國這般不禁打,我殺了那麼多隋軍也沒處表功了。”
“妾身還不夠給郎君籌功的嗎?”
“你吃飽了?”
“妾身能有多大的飯量?食髓知味,妾身只想好好服侍郎君。”
王言從來是一個乾脆的人,當即大口的吃完了飯,隨即就抱著蕭媚又到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