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婦女回屋拿了照片出來,又忙活著倒茶水,最後這才抱著孫子坐下來。
在看到照片的時候,馬魁跟汪新兩人便齊齊的看向了王言,無他,畫的真像。那麼由此推理可得,兇手的畫像也是正確的,甚至還經過了兩個乘客的肯定。
婦女說道:“前兩天有人過來問麗紅的情況我就知道可能是找著了,警察同志,人沒了吧?”
“節哀。”馬魁點了點頭。
“之前她要去寧陽我們就不同意,結果死命的要去,誰也攔不住。你說她從小到大,哪出過遠門啊,哎……”
汪新問道:“大娘,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去寧陽?”
“我們家在那邊有個親戚,是化工廠的領導,應該是投奔他去了。後來我們也聯絡了,那親戚說麗紅壓根兒就沒去。”
“應該?你們也不確定?”
“是啊,寧陽就那麼一家親戚。是我姨媽那邊的一個妹夫,叫黃國棟,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有些聯絡。之前年景不好的時候也借過錢,人不錯。你等著啊,我去給你們拿照片。”
不大一會兒,婦女又拿了張照片出來:“這是大前年他過來探親,我們拍的照。就是這個人。”
三人組都看了過去,不是兇手。
婦女問道:“麗紅是咋沒的?”
馬魁沉默了一下,說:“被人害了。老姐姐,你跟我們好好講一講,離家之前梁麗紅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他轉移了話題。
儘管他們拿著現場照片,但是對一個母親來說,孩子東一塊西一塊,這一塊,那一塊,甚至都拼湊不出一個全屍,看不出臉來,這實在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這婦女雖說沒哭,情緒穩定,但是眼睛已經紅了,腿已經哆嗦了。失蹤的時候還有盼頭,現在人真沒了,絕望著呢。
老馬還是照顧了婦女的情緒,打算讓更堅強的家中的男人來承受這一切。
三人組沒有過多打擾,又詢問了一些事情以後離開,去到縣裡的招待所安頓,而後出去找地方吃飯。
不同於東三省吃食大體差不多,這邊是跨省了,所以三人組十分奢侈,扒雞、把子肉之類的都上了桌。三人滿嘴流油,但也不忘討論案情。
“我估摸著,兇手不是這個黃國棟,卻也跟他脫不開干係。咱們回去找一下這個黃國棟,估計這案子就能破。”汪新說道。
馬魁點了點頭:“這事情都明瞭了,還用你說啊?畫像不是留下一份嗎?也別等咱們回去了,一會兒就給老胡打電話,跟他說一下情況,讓他安排人去找這個黃國棟。要真不是那邊的問題,那咱們在這邊還得呆幾天,再調查一下樑麗紅的情況。”
“不是,目前跟咱們的判斷都對上了,兇手九成九就是在寧陽。這時候……”
“功勞還能跑了啊?”馬魁瞥了汪新一眼,“大氣點兒,線索是咱們挖出來的,死者身份是咱們確定的,最後的兇手是咱們指明的。功勞還少啊?”
“不全嘛。”汪新嘟囔了一句,又轉而說道,“感覺其實也沒什麼不一樣,高興的就是找到線索的那個時候,再就是破案的時候,剩下的一直就是悶頭查。”
“那是王言有能耐,你以為你比之前辦這個案子的同志們厲害啊?”
“咋的,王言是我親哥,他厲害就等於我厲害。”
王言好笑的搖頭:“你這麼說倒是沒毛病。”
吃過了飯,老馬就聯絡了老胡。當天晚上,老胡回了電話,案子破了。
也是當天晚上,梁麗紅的父親以及哥哥來到了招待所,看到了照片,父子兩人大哭。
翌日,三人組帶著梁麗紅的哥哥一起回程,梁兄要去把妹妹的屍骨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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