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了一句,李李帶著範總一起上樓,到了王言所在的包間。
包間中,王言正自己一個人對付著一大桌子的菜,不時的小酌一口。
“王總真是好興致啊,那個詞叫什麼來著?怡什麼呃……”
“怡然自得。”李李笑著接話。
“啊對,就是怡然自得。其他人都在到處交朋友、攀交情,只有王總你是過來吃飯的啊。”
李李接話道:“我聽潘經理說,王老闆是帶著陶總一起的,他人呢?”
“範總不是講了?交朋友、攀交情嘛。”王言轉而問道,“範總怎麼在這裡?我聽汪小姐說,你跟寶總約了晚上在紅鷺籤合同?”
“哦呦,吃飯嘛,哪裡吃不是吃,都一樣,都一樣。”
王言笑呵呵的說:“老範,你心思不純啊。”
範總憨笑裝傻:“王總是說李李啊?哦呦,我都要退休的人了,孫子都有了。哎,說起這個,王總跟李李當真是美女配英雄啊,王總,以後你可要常來,多跟李李接觸接觸,沒準就抱得美人歸了啊,哈哈……”
女人出來混,不容易的一點就是在這裡,總是會有人如同範總一樣,開這種男女之間的玩笑,或者是講一些黃段子之類。
“範總說的不錯,王總以後可是要常來,大家交交朋友總是好的嘛。”
李李是絲毫沒在意的,說出來的話也是模稜兩可,像是應承了範總的‘抱得美人歸’,也像是沒應承,很給人留了一些曖昧的想象空間。
說起來,這也是一個老熟人了。只不過在遙遠的以前,李李是玩苗刀的,說砍人就砍人,殺人不眨眼。現在這個,倒是風情萬種,很有種勾人的感覺。
王言含笑點頭:“廚子手藝還是不錯的,老闆娘又是個大美女,秀色本就可餐,何況還開了一家味道不錯的飯店呢。”
“來來來,王總,我敬你一杯。就是聽說了你在這裡,這才讓李李帶過來給你敬酒的,今天時機實在不對,下一次我再請王總喝酒。”
“下一次就在至真園好了,我也想跟王老闆好好聊一聊,只是今天開業,實在抽不開身。來,王老闆,我就這一杯,你隨意。”
倆人說話的功夫,已經倒好了三杯酒,是大一些的一兩杯。李李相當乾脆,一口悶掉。後邊的範總也是如此,全都不差酒。
“你們倆都喝了,我能隨意的了嗎?”王言如此說著,也幹了一口。
李李控制著面部表情,也沒去夾菜,等到酒意壓下去,她笑道:“酒還是要慢慢喝的才好。”
王言搖頭笑道:“你還知道呢?”
“沒辦法,大家都是討生活嘛。好了,王老闆,你慢慢吃,有事情隨時找我。範總?”
範總可沒跟王言客氣,已經拿了筷子在那吃上菜了:“我壓壓酒,王總不見外的。”
“李李的菜,我見什麼外?”
範總憨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王總,再會。”
他雙手合十,同王言拜了兩下,隨一直笑著的李李走了出去……
沒有人是傻子,王言當然也不是。他跟範總喝過酒,在夜東京很是喝過幾次。範總老當益壯,酒量很不錯,二兩酒下去面色都不變的。又怎麼會在這樣的場合,來夾他王某人的菜。看起來魯莽,不懂事兒,卻是給李李展示著同他王某人的親近,提高在李李那裡的地位罷了。
李李顯然是明白事兒的,她自然也看明白了。不論怎麼說,她確實稍稍的對範總更加客氣了些。當然也就僅限如此了,沒有更多的利害關係,反而是李李在幫著範總抬價格。
王言笑了笑,繼續自己一個人大吃大喝起來。
外面是李李同阿寶的交鋒,但是這跟他沒什麼關係。不過真的說起來,其實阿寶過來至真園的影響,是要比他來更大的。畢竟阿寶的名頭大,自我營銷的好,又才剛被撞到醫院,熱度更大。知道他的人就少了很多,沒什麼熱度,當然他的能量顯然是更大的……
陶陶是閒不住的,也如同範總所說,就不是過來吃飯的。同他在一起吃了兩口菜,肯定了一下比小和尚強的廚藝,就出去交際了。當然不同原劇的是,他現在是在至真園的包間裡發名片,到處的跟人認識。
他當然知道沒人看的起他,但是他也仍舊在發,開玩笑,他後邊可是王老闆的。論明面上的實力,王老闆好多產業,員工上萬人。論說不明白的實力,王老闆的手下員工可以一天之內找到撞阿寶的髮根的兒子。再往前翻翻,還有對著槍口面不改色,甚至反過來敲了一輛車。他陶總,腰桿子可是很硬的……
“哦呦,汪小姐啊,王老闆就在樓上包間吃飯的,你有事進去找他就好了呀,幹嘛給我打電話?”陶陶一臉的無奈。
汪小姐更無奈:“給寶總辦事,找你還是找王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