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裡閃過八卦的光芒,追問道:“王言怎麼你了,你說他是臭流氓?快跟我們說說啊。”
郝淑雯反應過來說錯話了,連連擺手:“就是形容,要真是他怎麼著我了,我還能在這跟你們說啊?早把他抓起來了。就是他這個人吧,絕對不是什麼和善的老好人,我跟你們說,他可陰險了,你們一定要小心,最好離他遠遠的。”
“明白了,怕王言移情別戀是吧?郝淑雯,你得自信一點啊,王言巴不得跟你好呢。”林丁丁哈哈笑。
郝淑雯也放棄了,她承認王言說的對,越描越黑,不能再說了。她說道:“那你覺得劉峰怎麼樣啊?哎呦,林丁丁,知道你不喜歡吃餃子,我就用電爐子……”
她做作的學著劉峰當時的樣子,反過來取笑林丁丁。
於是,林丁丁就陷入了被動,成了眾人集火的物件。也確實林丁丁比較精彩一些,整天身邊圍著那麼多男人,大家都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時間,大家就暢聊起來。
郝淑雯瞥了一眼林丁丁上鋪,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何小萍,到底也沒在說什麼。到窗邊看了一下,正看到對面的男兵宿舍開著窗戶,王言光著膀子捧著一本書,嘴裡還叼著煙,一本正經的在那看呢。
似乎是感應到了她的目光,她看到王言偏頭向這邊看了一眼,距離有些遠,但她還是感覺王言對她笑了一下,隨即她就看到王言關上了窗戶,還拉上了窗簾。
心下暗罵‘狗日的王言’,郝淑雯憤憤的拉上窗簾,又重新加入到了熱鬧之中。
九點,熄燈號吹響,文工團的燈光熄滅,天空中一輪彎月罩著飄渺的雲,若隱若現,朦朧且美,平常的一天就這麼結束……
滇省地處大西南,在時區的分佈上位於東七區,相比京城標準時間差一個小時。王言的作息,是按照東方來的,所以當五點多他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空還是矇矇黑。
現在已是寒涼的秋,蒙自的日出要到七點多,也就說天開始擦亮的時間,也要到六點多。文工團的作息自然是按照這邊的時間確定的,要到早上六點半才有號聲響起,象徵性的出去跑個操,七點半吃早飯,八點半開始一天的工作。
是軍事化管理,但也不那麼嚴格,所以說出操是象徵性的。就是出去圍著操場跑上兩圈,主要目的在於精神精神。很少有人不來出操,因為睡的早,起的早,不扒拉手機直到後半夜。
宿舍人多,咬牙放屁說夢話者皆有之,王言安靜不能,索性便起了床。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喝了一會兒熱水,便起身離開宿舍。
在宿舍樓層的廁所排洩一番,渾身輕鬆的下樓去往操場。
這邊的溫度雖然比較適宜,但該冷也是冷的,溼氣很重,陰的厲害,今天估計還得下雨。不過這些對王言來說,都沒什麼影響,他畢竟已經適應了各種的天氣,即便不適應,他的身體也強壯,寒暑難侵。
操場雖是硬土,但也難擋雨水侵潤,已經泥濘了,不適合跑步,王言便踩著文工團內的水泥硬路跑起來。
待到天亮起來,他也活動過了氣血,千年不變的打起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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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淑雯被王言氣的夠嗆,就編排著怎麼收拾王言了。看著天亮了,她索性也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之後,離開宿舍,下樓溜達溜達,呼吸新鮮空氣,也放鬆一下好到要被王言氣死的焦躁。
卻不妨,越煩誰偏又見誰。
她才溜達到操場附近,就看到了在那伸胳膊蹬腿輾轉騰挪著打拳的王言,對上王言看過來的目光,她下意識想走,但轉念一想‘憑什麼’以後,便又硬挺著脖子,死死的瞪著王言,要用眼神殺死王言。
她嘴上也不閒著,陰陽怪氣道:“這人倒黴了,喝水都塞牙,怎麼一大早就見到了臭流氓呢。”
“給你一個忠告。”
“不需要!”
……
是人都有好奇心,眼見王言果真不說話,甚至看也不看她,反倒一會兒看他自己的手,一會兒又看他自己的腳步,一派專心練武的樣子。郝淑雯反倒是心癢癢的,沒好氣道:“說!”
王言微微一笑,也沒有在意郝淑雯的態度。他說:“你最好現在回去,一會兒起床號就響了,出操號一會兒隨後就是。等到同志們都下樓來,看到咱們兩個在這,那你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郝淑雯聽見這話,激靈一下,她可不想看到那樣的情況發生。但她又一想,不高興的說道:“憑什麼是我回去,不是你回去。”
“我就不回去!”王言對她挑著眉,就是調戲。
郝淑雯咬牙切齒,真想給這狗日的王言來一套軍體拳,她不斷的深呼吸,用眼神殺死了王言一百遍以後,扭頭就走。
“狗日的王言,咱倆沒完!”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背影,王言笑呵呵,被罵一句也沒什麼,至於她說的沒完,那又能怎麼樣呢?只是嘴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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