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吃過了啊?”葛老師近前說道,“你沒來,我都沒好意喝你存在夜東京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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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的,喝唄。”
“吶,這是你說的呀。實話跟你講,我還是喝了二兩的。”
王言好笑的搖頭:“那你跟我說什麼不好意思?”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讓我喝的呀,我看看你有沒有良心。”葛老師才不在這話題上糾纏,轉移話題道,“我聽說金美林明天晚上要請你吃飯啊?”
見王言看過來,金寶媽媽說道:“來電話的時候葛老師在這幫著收錢了。”
“我跟你講啊,小東北,這可是鴻門宴。我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杜紅根丟了面子,想要找回來。到時候你自己一個人,人家幾十人,你總打不過的吧?我勸你最好別去。”
“越是要糾集人手跟我打架,杜紅根、盧美琳就越是沒有面子。況且真要打架,更應該做的,是在半路敲我的悶棍,不是在金美林請客吃飯。葛老師,腦子還是要時常轉轉的,要不然怕是有老年痴呆的風險。”
“你才痴呆呢。”
王言不與他鬥嘴,反問道:“你去不去?金美林也是黃河路的大飯店了,只有金鳳凰、紅鷺的生意比他家好,酒菜應該都還是不錯的。”
“人家請你,我去幹什麼?你年輕,腿腳利索,要是話不投機打了起來,你倒是跑了,我嘛豈不是要被打死了?棺材本還沒花呢,人就沒了,下去見了老太婆是要罵我的呀。”
王言好笑的搖頭,沒再多說,同金寶媽媽講早些關店回去,就跟葛老師一起回了房子……
杜紅根大小算個流氓,但是個聰明人。沒有如同王言所說的,真的來敲悶棍。畢竟對付王言的辦法,只有一下弄死,或者弄殘。但是王言的戰鬥力,那是有目共睹的。一個人打十多個,輕輕鬆鬆,還有餘力。杜紅根要找多少人才能幹死王言?
現在的社會治安,同幾十年以後肯定沒法比,但是人民民主專政的鐵拳卻是一樣的。正是搞經濟,搞發展的時候,小混混嘛,偷偷搶搶,城市那麼大確實不好辦,但流氓團伙卻是不成的,何況這裡是上海。
這種報復行動,毫無疑問是要保密的,參與的人越少越精銳可靠越好。如果聚集了幾十人來找王言的麻煩,忽忽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警察就會送他們去踩縫紉機。去少了,還幹不過王言。找車撞,還不一定能奏效。挺尷尬的。
但是因為之前的事,越傳越廣,導致杜紅根、盧美琳都很不好混,這也是為什麼要請王言吃飯的原因。
他們要證明,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屬於一笑泯恩仇。雖然臉仍舊丟了,但多少還能保住幾分顏面。時間過去,這事兒也就成笑談了。而不是等到以後人們提起來,是真的笑話杜紅根和盧美琳,那才真是丟大人了……
“好久不見啊,王大哥。”景秀開心的從視窗探出頭,同王言招呼著。
王言蹬著三輪過去:“最近生意不錯吧?”
“老樣子嘛,馬馬虎虎。倒是你啊,王大哥,現在還親自出來送貨就不太好了,現在人們都傳說你賣調料賺了幾百萬。”
“幾百萬可真是謠傳了,幾十萬還是有的。”
“那也是富翁了嘛,還蹬三輪送貨多不好呀?也該跟那些大老闆一樣,西裝革履,這邊夾個皮包,這手拿著大哥大,再買一輛車,那才是大老闆啊王大哥。”
“那我還是窮啊,離大老闆還有一段路要走。”
景秀哈哈笑,他很喜歡王言的自然。說不好聽的,黃河路上比王言更有錢的人肯定有不少,但大多數是不如的,可很多人都抖的厲害,眼睛都是朝天看的。
他問道:“王大哥,你今天過來送貨,主要是來金美林吃飯的吧?”
“都聽說了?”
“老早就知道了,昨天金美林的服務員說出來的。不過沒聽到你的回覆,很多人都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呢,就是沒想到王大哥竟然真的來了。”
“你說我該不該來呢?”
景秀想了想,笑道:“該來!多一事畢竟不如少一事,和氣才能生財嘛。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給個面子,人們也會說王大哥是個有胸襟的,以後做生意都要更好做一些。”
“我想的就簡單了,人家給了我一萬塊的和解費,那就已經是和解了。現在人家要免費請我吃一頓大餐,這邊又有貨要送,那就吃他一頓狠的嘛。”
“哦呦,王老闆你真來了啊。”
王言轉頭看著湊過來的陶陶:“陶陶啊,你在這幹什麼呢?”
“紅鷺今天海鮮賣的快,早上送來的不夠用,又讓我送來一些。我可是聽說了,杜紅根和盧美琳要請你吃飯。我跟你講,你不能去的呀。你要是去了,那他們不是就要踩你的面子了?”
“我有什麼面子?”
“哦呦,好歹你也是身價幾十萬的老闆好不啦,總會有面子的呀。再說是他們先欺負人的,沒想到碰到了你這個硬茬。要是換一個人過來,還不是要被他們欺負死呀?配方嘛也保不住,人嘛也不見得能安全,少不了要挨頓毒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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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說的漂亮,我倒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啊,陶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