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什麼大瓣蒜吶?請一頓我還能行,多了我也承受不住啊。咱這一頓就是四斤肉,有錢都買不著。再說了,我不得攢攢錢張羅著娶媳婦啊?我又沒爹沒媽沒親友幫襯,可不就得自己上心麼。
你看看我這手腕還空著呢,三轉一響都沒影呢,可不能有點兒錢都吃嘴裡。我爹媽要是知道,都得跳起來罵我敗家仔。再說了,我好意思不要,你好意思不給啊,數你最能吃。”
“吆,還想著結婚呢?想找什麼樣的?”
“想找不要錢的,能養著我的,天天給我錢花,給我肉吃。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我什麼也不幹,整天就養大爺。”
蕭穗子笑著吐槽:“那你回去早點兒睡覺,夢裡啥都有。”
“得敢想敢幹,萬一就有人願意呢。比如林丁丁?”
郝淑雯嫌棄的撇著嘴:“你做夢去吧,真要是林丁丁那樣的,你這輩子得累死。”
在原本,她跟林丁丁的關係還是很好的。畢竟九十年代的時候,林丁丁早都出國了,仍舊還保持著聯絡,林丁丁還給她寄照片呢。但是現在,顯然是不很好的。倒也不是別的,只是郝淑雯單純的覺得林丁丁太有心機,是這樣的……
蕭穗子在一邊點著頭,她十分認同郝淑雯的說法,任誰都知道林丁丁的虛榮。她笑問:“你不是真看上林丁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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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給自己找罪受啊。”王言轉移了話題,“我得回去勸勸劉峰,挺好的人,怎麼對林丁丁就那麼死心眼呢,怎麼說都不聽。”
“林丁丁多招男人吶,劉峰傻了吧唧的,那麼實在,正常。聽你這意思,以前勸過呀?”
“那不是之前咱們給拉練部隊演出那次……當時穗子不是掉隊追上來了嗎?就那麼兩句話以前,我還在那勸他呢,誰知道一點兒效果沒有。”
劉峰的事兒並不是秘密,大家都不傻,全都看的出來,只有劉峰以為他愛的深沉,旁人全不知道,倒也沒什麼不好說的。
郝淑雯和蕭穗子沒有多餘的表示,她們倆一致認為,劉峰是自己找虐,不自渡,人難渡。但王言就是當保姆的,多少還得掙扎幾分,挽回一下。
“哎,有個事兒我特好奇,今天你們倆必須得給我說一下,要不然我睡不著。”郝淑雯結束了劉峰的話題,如此說道。
“什麼事兒啊?”
“我就想知道陳燦是怎麼回事兒?”
蕭穗子好笑的說道:“不是都跟你說了嗎,就是他跟我發脾氣啊。”
“肯定不對。”郝淑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她說,“那天我可是看到了,本來陳燦、朱克他們還算是活躍的,好歹還說幾句話呢,結果你一來,他們全沒動靜了,肯定跟你脫不開關係。”
王言看了蕭穗子一眼,見她沒什麼表示,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就是那天早上吧……當時我咔咔咔,三下五除二就給他們倆料理了,然後我就說了……。不過我也沒下死手,緩兩天也就好了。打那以後就都老實了,現在衛生搞的很好。”
“哦,那我就明白了。然後陳燦不敢跟你發火,怕你再揍他,穗子去關心他,就被他當出氣筒了。那穗子是怎麼知道的?”
“當時我特別傷心,就跑到他呆那雜物間躲著哭去了,當時就被他撞到了,跟我說了一下事情的原委。”蕭穗子自己給郝淑雯解釋著,也沒什麼保密的必要了。
如果不說,郝淑雯一定會死命的追著問東問西,非問明白才好。三人現在偷偷開小灶,小團伙關係自然更加好。
“我說的嘛,你怎麼跟他一下就那麼熟了,感情都在這呢。”郝淑雯恍然大悟,憋了好久,使她輾轉反側的謎團,終於全都明瞭,她關注的也就是這些。
“說起來源頭還在我這,要不然穗子還跟陳燦挺好呢,怪我了。”
“煩人呢,打你了啊。”蕭穗子不高興的瞪了王言一眼,揚起了水花到王言身上。
“哪是怪你啊,是得謝謝你。昨天我還說呢,這要是真在一起了,以後還不得上手啊?這種小人,真沒看出來,你上午跟我說陳燦是幹部子弟,我還想著她挺低調呢,一點兒不張揚,結果就這樣?不夠丟人的。”
郝淑雯譴責了陳燦,哎了一聲:“那要這麼說,陳燦現在可記仇了啊,你不怕他爸啊?”
“沒有人可以一手遮天,我行的端坐的正,有什麼怕的?我跟穗子,跟劉峰都說過,大不了就去京城找教員,就不信沒王法。再者說陳燦就在我身邊呢,夠不著他爹,還收拾不了他?不就是魚死網破麼,反正我是孤家寡人,爛命一條,啥都不怕。”
王言說的比較輕狂,符合他二十歲不怕虎狼的年齡。
“有種!”郝淑雯是欣賞這套的,她就是直爽的。
“行了吧你,還沒咋地呢,你激動什麼。”王言好笑的搖頭,“趕緊著,三個飯盒你刷多半天了?還有你,穗子,磨磨蹭蹭,光說話不幹活呢。馬上熄燈號就響,趕緊回去了。”
不滿的撣了一些水到王言身上,郝淑雯還是加快了速度,吭哧吭哧好像跟飯盒有仇一樣。
本來沒多少的活,都讓說話耽誤了,這一加快速度,眨眼就完事兒,王言也收拾好了調料,廚房也歸置好,三人鬼鬼祟祟的跑出了食堂。
王言去雜物間放東西,郝淑雯和蕭穗子挺著很撐的肚子,小跑著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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