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一片歡聲笑語,在座的都是因為王言而生活向好,可以說今年是他們這幾年最開的一個年。
世間也不盡是歡聲笑語,只是人的悲歡並不相通,他們的吵鬧王言也聽不見。
伴著春晚的倒計時,伴著窗外無數的煙花,03年來了。
過完年後,王言安排彭浩做手術,臨走前黃毛給了一個他手下的電話。
王言遠端控制再度開始了賣格列寧,滬市抓的嚴,王言不在滬市賣了,輾轉各地的賣。
一時間諾瓦公司的國內負責人趙立忠是焦頭爛額,銷量下滑他賺不到錢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瑞士那邊已經多次表達不滿了,再沒個辦法,趙立忠可就差不多到頭了。
再焦頭爛額也沒有辦法,只能是頻頻向警隊施壓,再由母公司向阿三那邊施壓。
阿三那邊是一點兒不慣病。任何事情都是利益交換,空口白話嚇唬不住阿三。那是咬的死死的,趁機各種談條件。
而警察也是很難辦,他們出去調查走訪,那患者看他們都跟仇人似的。
也抓住了幾個,在嚴密的組織都有馬腳,這些都是小嘍囉,還都是患者,加上錢給的到位,什麼都不說。警察也沒辦法,一時毫無頭緒。
王言這邊也是感到情況複雜,總以為自己算無遺策,可事到臨頭才發現還是有很多的疏漏。
其實也正常,王言就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之前所受教育,經歷,加起來都沒有這半年學到的多。要不是先知先覺的優勢,王言早進去唱鐵窗淚了。
正在王言思索的時候,彭浩打來電話,說一個叫張長林的聯絡他,想要格列寧的渠道。
彭浩的手術非常成功,現在正在醫院觀察恢復呢,沒有排斥現象的話,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除了指揮手下賣藥,一天屁事兒沒有,就等著進去坐牢了。
這半年多,王言不知不覺的已經沉迷其中了,加之他一直在學習,到底不是過目不忘,來時記得東西有些都快忘了。
經彭浩這麼一說,王言才想起來:“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呢!”激動的是直拍大腿。
“這張長林真不愧是專業的,警察都沒找到彭浩,他先來了。”對此王言只能感慨術業有專攻。
王言跟黃毛交代了一番,讓他應對張長林,先談談條件。
黃毛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出院,現在不方便行動,先拖上一拖。
王言心中有了主意,直接銷聲匿跡。
這時候也顧不得患者情緒了,只能是盡力安撫。
全國各地的患者這時候展現出了滔天的力量,那是一種敢教日月換新顏的力量,那是一種為了活命的不惜一切。
王言什麼時候見過這陣仗啊,控制不住王言就得進去了。
來時王言就說過,他不是過來風風光光唱鐵窗淚的。
只能是好話說盡。承諾最遲一個多月就再次銷售,價格降到四千。好不容易才穩定住這幫人。
王言也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人民群眾的力量,他總是忍不住的想,你們t要是有這膽量,早t幹啥了。
該說不說,就這些人聚集再一起,誰不害怕。只要是犧牲幾個帶頭的,為了平息這種事情,高低得擼幾個。早t就不用三萬七了,還有t程勇啥事兒。
這人啊,就是這麼矛盾。
這種方式不可取,儘管他有療效。
自古裹挾民意者,論罪當誅。
當然了,國家有國家的考量,藥也是有貴的道理。都是多方面的原因構成的,不能用狹隘的心去惡意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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