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非法移民的工作難度並不小,而且本來小日本國內也需要大量的這種人來為他們建設國家,所以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與其到處打擊抓捕,不如放任他們自發的形成聚集,要更好的監管,行政成本會低很多。是以他們在有意控制,定期的進行清理。
現在是白天,還遠不是那些非法入境之人的活動時間,到了晚上,想來應該要更熱鬧……
只要有錢賺,那麼必然就會有人幹。跟阿杰說的,介紹工作的中介一樣的情況,介紹房子的中介同樣也是早先落戶在這裡的華人。相比起找工作,租房子的難度要高上很多。
因為自己的房子自己心疼,而這些非法入境的人,是沒有任何保證的,他們並不珍惜房子,甚至也不很注意環境衛生。但是這地方亂套,房子也賣不上啥高價,房子空著也不行,而且租給這些非法入境的人,租金又要高很多,這是他們無法割捨的。
所以這個時候,中介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他們有小日本的國籍,甚至可以說就是小日本了,他們是跑不了的。也是這樣,他們在介紹房子的同時,也要做中間的保證人,出了問題就要中介賠錢。
如此情況,租房子的中介費有多高也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王言現在有八百多萬的鉅款,肯定是無所謂的。甚至他就算身無分文,也可以讓中介把房租給他出了,這種事兒他能幹的出來。威脅恐嚇,他從來拿手。
他很果斷,一共看了三套房子,就定下了一棟離原本阿杰等人所在不遠地方的一戶建。不過這個要比阿杰等人住的大很多,帶個車庫,有個院子,院裡還種了常青的松樹。門口的木臺階,大屋簷,還是很有小日本的那種感覺的。當然,這感覺如果追朔的話,他當皇帝那會兒比這高階多了。
痛快的付款租了房子,又亂七八糟的買了生活用品、換洗衣物,等到阿杰帶著郝大嬸母女倆過來,又讓母女倆收拾打掃了一下。她找這母女倆過來,就是當保姆的,當然也算是順手行個善。在這地方,母女倆相依為命,根本活不好。
如此忙忙碌碌一天過去,算是真的在這裡有了落腳之地。
晚上,吃吃喝喝象徵性的溫了個鍋,郝大嬸帶著女兒收拾碗快,王言三人則是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言哥,鐵頭哥,要不要出去逛一逛?這裡的晚上很熱鬧的,哪裡的人都有,幹什麼的也都有,吃的喝的也有很多,而且還有歐美那邊的大洋馬,舒服的很啊,怎麼樣?去享受享受?我請客!咱們一起去轟炸東經。”
鐵頭一臉的不理解:“什麼大洋馬,什麼轟炸東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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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歐美國家的女人嘛,胸大屁股翹。轟炸東經,就是轟炸嘛……”阿杰賤笑著,一臉的淫邪樣子,雙手架於虛空,腰身聳動一下一下的向前頂著:“他們都這麼叫,我也是跟他們學的,還說這是來到這裡的第一課。”
“不去不去,我可不去。”鐵頭連連擺手。
“怎麼?還要給秀秀守身啊?”
王言看到了阿杰臉上的不以為然,其實阿杰一直都知道秀秀的情況,知道她由張秀變成了江口結子。想來之前的那些年,他給鐵頭說秀秀的情況也是沒說實話的,要不然鐵頭早都過來了。畢竟秀秀是成了小姐,三合會的那個江口利成只是眾多嫖客之一,或許是玩好了,這才娶回了家,還生了孩子。就秀秀做小姐的事,阿杰是怎麼都不可能跟鐵頭說的。
他笑道:“阿杰,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不去就不去吧,出去吃吃喝喝也挺好的,你們倆去玩吧,我一會兒自己出去熘達看看。也不用阿杰請客,算我的,我請你們。十萬應該夠了吧?給,鐵頭你跟著阿杰好好玩。我不跟在你們身邊,萬事小心,不要惹麻煩啊,要不然我怕你們吃虧。”
你才是最大的麻煩好吧……這是鐵頭跟阿杰共同的心聲。才來兩天啊,昨天打了四個小流氓,看那樣子,還跟著人家去了老巢把人家一窩端了,今天又給小戴一頓胖揍。現在竟然要他們小心……
長吐了一口煙,平復了這一股小情緒,鐵頭說道:“言哥,謝謝你。”
“又來了。”王言一巴掌拍在鐵頭的肩膀上:“咱們認識是緣分嘛,既然是緣分,那就要珍惜。就衝你給我一塊大餅子,我認你這個弟弟。所以呢,不要總是那麼客氣。去吧,跟阿杰好好感受一下異國風情。”
鐵頭嗯了一聲:“正好阿杰說晚上要找明天的活,我跟他去看看,如果找到工作,明天就去掙錢。那言哥,我跟阿杰先走了。”
阿杰也打了個招呼,拿著王言才給的錢揣進兜裡,帶著鐵頭離開。這錢花的舒服,有一種吃大戶的感覺。
他們走後,王言跟著郝大嬸母女倆閒聊看電視,直到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起身出去,向著歌舞伎町的方向。
很快,就到了早上看的那家在歌舞伎町外圍的一個偏僻角落的‘又一村’。
不同於早上,現在這家店大開著門,牌匾也亮了燈,甚至還又立了一個粉紅的寫著‘酒’的牌子,業務比較多。
王言沒有多考慮,直接邁步進了店裡。
才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染了酒紅色頭髮,梳著齊頭簾,瓜子臉大眼睛,有著烈焰紅唇的一個豐滿女人微笑著迎過來,用日語問著好:“歡迎光臨,先生,請裡面做。”
王言點了點頭,跟她一起到了調酒的吧檯坐下,隨意的點了一杯山崎威士忌加冰純飲,轉頭看著身邊的豐滿女人,用華語問道:“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你們的牌子上寫著中華菜鋪,怎麼進來一點兒華夏飯館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弄了個酒吧?”
意外的眨了一下大眼睛,豐滿女人問道:“你是華夏人?”
“難道我的華語說的有問題?”
“哎呀,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女人許是來了興致,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說道:“只是看你的打扮跟這裡的人差不多,你也知道,咱們都是一樣的面板,文化也有些相似的地方,不張嘴的情況下不是很好分辨的。一開始剛來的人還好一些,像你這樣應該是來了很長時間吧?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那你就猜錯了,我昨天才剛剛偷渡過來。看你這裡寫著華夏菜,所以進來嚐嚐開在這裡的華夏菜怎麼樣。但我不光沒看到什麼華夏菜,好像……還不是很正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