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段西風一臉的不相信:“這算啥呀?她可挺難搞的我跟你說,要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
“你快閉嘴吧。難搞不也讓你搞了嘛?再說了,到現在有挺長時間了吧?她說啥你信啥?就那幾張紙把她扒的那麼幹淨,她還怎麼跟你鬧?既然能把她查的底掉,是不是也能讓她出個意外?出人命咱們不敢說,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沒了,把她弄殘廢了,沒問題吧?你說她害不害怕?”
王言淡淡的說:“一個有點兒心眼的女人而已,有什麼搞不定的?只要你別軟,別人家掉兩滴眼淚就上去關心,那問題就不大,她絕對不敢鬧。事情發展到今天,都是你太軟了,或者說你還真想外邊插個旗。別狡辯,你自己怎麼想的自己清楚。”
“所以只要你態度強硬,就萬事好說。她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那孩子是誰的她更清楚。她要是不服,你就帶她去做親子鑑定,不是能抽羊水嗎?非得等孩子生下來再鑑定?雖說可能會導致流產,但除非你是真想跟她過日子,要不然那孩子掉不掉的……嗯,要真是你的,就算你下輩子做狗了。凡事總得有個取捨吧?總不能真跟我大表姐離了不是?”
段西風遲疑的說道:“真能行?”
“一個陪酒小姐而已,你太高看她了。只要你不軟,九成能行,撐死就是給個三五萬,讓她有的賺就好了。”王言擺了擺手:“要是你早強勢一些,當初她自己就把孩子打了,哪還有今天的事兒啊?”
段西風狠狠點頭:“行,我聽你的,吃完飯我就去找她。”
“今天不行,明天吧。”
“怎麼了?”
王言聳了聳肩:“我跟桃子說了和你一起出來吃燒烤,她肯定得告訴大表姐。咱們多吃點,少喝點,早點回去陪老婆要緊。”
“那就明天,來,喝酒喝酒。我得多喝點兒,要不然晚上睡不著。”
“你高興就好。”王言拿著大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喝了酒之後開始吃肉。
段西風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年的過往,一杯接一杯的把自己灌到迷糊但還清醒的狀態,王言又囑咐了一些具體怎麼說,兩人這才散夥各回各家。
散的早,回的也早,到家的時候楊桃正在吃著水果看電視。
“這麼早就回來啦?”
“這不是怕你自己沒意思嘛,趕緊著回來陪你。”
“就好像你回來有意思一樣。”
王言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摟著她:“那倆人一起沒意思,總比你自己一個人沒意思有意思吧?”
“哎呀,看你說的跟繞口令似的。一身的酒味,你快去洗洗。”
“得令,娘子稍待,為夫去去就來。”說完,在楊桃咯咯咯的笑聲中,王言鏘鏘鏘的唸叨著跑到了洗手間去洗漱……
隔了兩天,在第三天下午的時候,王言收到了段西風的電話,說是成功打發了鄧佳佳,晚上找他喝酒聊聊天,王言也沒什麼事兒,索性就應約了。
楊桃當然沒什麼說的,也就是無聊的問一問去哪,跟誰而已。畢竟像王言這樣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她的,真是幸運了。最簡單的例子,她姐就在那擺著呢,姐夫整天的忙忙忙不著家,對王言她挺放心的。話說回來,要是不放心的話,她也不會那麼快的嫁給他,還懷上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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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楊桃送到了老丈母孃家,等到晚上跟段西風一起回去接她。而後打車去到了約好的地方,是一家還算不錯的飯店,段西風早都點好了菜等著了。
“快坐快坐。”見著王言過來,段西風熱情的招呼,給倒了一杯酸梅湯,而後拍著一邊沒有開封的十五年的茅子:“大恩不言謝,先開開胃,今天我可是出血了啊。咱們倆也別多喝,就這一瓶白的,再喝幾瓶啤酒就回家陪老婆。”
王言含笑點頭:“行啊,說說吧,最後怎麼樣了?”
“我跟你說,那天咱倆喝完酒,第二天我就請假了,早上我就去了給她租的房子那……”
隨著段西風的娓娓道來,王言也知道了這幾天發生的事……
喝過酒的第二天,段西風吃了大姨一大早在外面買的早餐,吻別了有孕的妻子,按照以往的上班時間在家裡出發,開車直接去到了公司附近。他當然不上班,而是因為那小娘們就把房子租在他公司不遠。作為公司中高層,早都沒了簽到打卡那一說,他晚去或者不去,總有藉口。他所謂的請假,也不過是習慣性的那麼一說。
到了地方,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在樓下抽了兩顆煙,醞釀了一番情緒這才進了單元門,乘了電梯上去。
站在門口,他長出一口氣,給了自己兩個不輕不重的嘴巴子:“氣勢,氣勢,氣勢,要憤怒,要憤怒。”
如此一番之後,這才在兜裡摸出鑰匙開啟了門。
鄧佳佳正美滋滋的躺在沙發上,看著裡面演的電視劇。這種生活當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在自己的大房子裡看電視,想要的是一身的國際大牌,想要的是富太太的生活。不過現在這樣也還不錯,至少生活過的去,不愁吃穿,挺好。她真的挺想退出江湖的,這個段西風雖然不是最好,但也不錯了,她知道不能要腳踏車的道理。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今天沒上班嗎?”聽到開門聲,看著走進來的段西風,她開心的坐起身,在看到他沒換鞋直接走進來後,不免的有些皺眉,委屈:“你怎麼不換鞋呀?要是在你家,肯定就換了吧……”
“不換鞋?”看著做作的姿態,段西風一聲冷笑,上前兩步直接一個大嘴巴子甩到她的臉上,將她抽倒在沙發上。
猝不及防,鄧佳佳‘啊’的一聲尖叫,捂著臉倒在沙發上,不敢相信的看著段西風,瞬間就是眼淚啪嗒:“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為什麼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段西風掏出那幾張紙甩到她的臉上:“你自己看看吧。”而後暴躁的穿著粗氣站在陽臺邊上冷靜,太刺激,爽。
段西風真是沒留手,這一嘴巴子下了死力,鄧佳佳的臉肉眼可見的紅腫。她還沒有失智,雙手開啟折在一起的四張紙,見到自己的名字突然的雙眼瞪大,看著一邊平心靜氣的背影,哆哆嗦嗦的伸手翻著業,一行一行的看了起來,直至最後絕望,無力的放下手中的紙,因為那些都是真的……
段西風冷哼:“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的孩子?三天前你才跟一個男人開過房,你跟我說是我的孩子?啊?活膩味了?訛上我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鄧佳佳起身緊走幾步癱倒在地,抱著段西風的腿:“你相信我,相信我啊,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真的想要有一個家,我沒有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