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我手機打一下。”
王言這才整明白他姓什麼。
還有一段就是軍訓完之後,一天晚上。王言和張廣倆對床,他的拖孩被扒拉到王言的床下了。
“哎,老王,把我哩孩子辣了啊啦,二聲)給我。”
“什麼玩意兒?你帶孩子來的?我咋不知道?沒見過啊?”那會兒王言也der,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最後整半天,是特麼拖鞋。
老弟真人真事兒,兄弟姓曾。)
而且人家有的來自巴蜀的同學,那普通話說的特別好,就他不道咋回事兒,一直是一口川普。
再加上一屋子北方人,內蒙的,大連的,還有河南的,瀋陽的,就他一個南方的,難免的口音會有變化,可他孃的他變的更奇怪了。川普夾雜著東北話,那感覺真是絕了。回老家好幾年了也,到現在也沒改回去。
“你都有媳婦疼了,還要我這糙老爺們關心什麼關心。”
“得了得了,看給你酸的,不跟你扯了。走吧,他們都到了,就等你了。他們也要來的,我沒讓他們動,太折騰了。”
說著,伸手要幫著拿東西。
“客氣呢,我自己拿就行,走吧。”
張廣開車帶著王言去了他安排的賓館,弟兄們都在那裡。
看到王言到了,大家先噴了一遍,埋怨來的太晚。
王言對此只有一句話:“你爹總是最後出場。”
笑罵一陣,續了一下子舊,吵吵鬧鬧的去吃飯了。
熱熱鬧鬧的喝了一頓大酒,聊聊近況啥的。
王言也沒太張揚,感情這個東西,摻雜的因素有很多。
人心中都有一把尺,就包括他們八個那關係也是有遠有近的,也是有排位的。
只是大家一口同聲的說王言變化最大,對此王言不多提,默默的轉移話題。
說實話,這幫兄弟現在水平照他差太多,潤物細無聲,根本就察覺不到。
第二天,大家早起接新娘,闖好幾關。
主要還是一個高興,張廣也不食言,面對從一樓擺到二樓的啤酒,非常乾脆的就把王言推上去了,一點兒不帶猶豫的。
王言原來的酒量只能說中上,現在他可不是那小阿蒙了。
二話不說,直接就喝了半層樓的,這就差不多一箱啤酒了。
啤酒這個玩意兒吧,只要肚子能裝下,喝的都不帶停的。
本來人家也就是象徵性的為難一下,正要喝不了也就那麼地了,結果王言開了一個好頭。
其他的六位兄弟也不能慫啊,都挺能喝的,反正是喝上去了,均一下差不多一人喝了個六七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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