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打著五月端午聚集的旗號,將北面三十幾個有影響的豪強以及幾十名保捷軍指使一起請來。設宴招待。當然,也包括苗授,王君萬與姚麟。
這三人絕對有著軍事天賦,特別是苗授與姚麟,但眼下還有一個缺點,他們都沒有經過實戰,環州與荔原堡那邊現在也不在打仗,但許多將士經歷過大順城戰爭,現在還有二種在,姚兕在,他們過去親自看一看聽一聽,可以增加相關的軍事閱歷。
“行。”苗授答道。
下來很長時間了,不能做到每一個兵士都熟,但是各指使,與大部分都頭,他們都有所瞭解了。
反正現在待著也無聊,不能練軍,不如到慶州那邊走一遭。
“至於器甲的問題,我已經在想辦法了、,如沒有意外,明年開春後,就會有器甲發放。以器為主,以甲為輔。”
“子安,儘量替我們爭取吧。”
“這沒有辦法的,不要說保捷軍,就是禁兵都沒有全部裝備鎧甲,而且那個已裝備的鎧甲,能合格的不會超過一半。”王巨不客氣地說。這僅是新兵的,還有四十幾營原來的保捷軍,他們同樣器甲不整,蔗糖利潤會比趙頊想得要好,但不可能將這麼多保捷軍器甲一起能換掉。那得多少錢帛哪?
“秋後,我可能會離開鄭白渠,但在臨行前我會配合你們將此事安排好。器甲成本,一是材料成本以及損耗,二就是人力成本。到時候我會上書朝廷,於涇陽設一作院,就著湍急的涇水,置設作坊,到時候朝廷會派來工匠,另外你們也最好從保捷軍中抽出三營官員,跟後學習,做學徒兼打雜。秋後規模不會太大,磨練一下,明年春天手腳熟練了,就等於是半個合格的工匠了,製造器甲的速度就能提上去,而且也節約了大量成本。”
“子安,這個我們來安排。”
“切記,保密。”
“我知道,西夏攻打王家寨,正是為了這個技術。”
“王家寨的仇,我會讓他們十倍回報的!”王巨冷哼道:“我們出去吧。”
外面人差不多到齊了,一片喧譁聲。
王巨走了出去,一百餘人一起站起來說道:“見過明公。”
“都落座吧。”
大家坐下。
王巨看了一眼,分成了兩個群體,一個群體就是各指使,一個群體就是各大豪強的家主。
王巨先來到各豪強面前說道:“各位員外,鄭白渠竣工時間指日可待了,本官也不說什麼廢話,好與壞,你們自己都可以親眼看到的,特別是涇陽的變化。涇陽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儒家說中庸,民間也有許多類似的諺語,比如進一步懸崖峭壁,退一步海闊天空,適可而止,知足常樂。你們都是周邊最有錢的人之一,遠比常人富裕。除非你們象西晉王愷、石崇那兩個傻瓜那樣鬥富,否則你們包括你們子孫,都衣食無憂了。增加一百貫與少一百貫,對於你們來說,僅是一個數字,但對於貧困百姓來說,一個是活命,一個是絕路。你們稍鬆了鬆,國家財政寬裕了,百姓至少不會餓死了,這個國家也就平安了,那你們包括你們子孫可以繼續地過這種富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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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國家衰敗了,你們也休想能保住房你們的家產。我只打一個簡單的比喻,唐朝都城就在長安,這一帶放在唐朝也屬於京畿地區,那時候產生了多少富豪,但他們現在到哪裡去了?你們有幾人是依靠唐人祖先財產才有今天成就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因此本官希望秋後分田時,你們不要給本官帶來為難。”
說完了,又來到諸指使面前:“站在這裡,本官比較高興,為何,你們的薪酬比禁兵少,各種垢齒的事卻罕有發生,戰鬥力也更強。升官發財,本官也想,但記住,想要升官發財,你們就要想辦法使手下士兵只從你們的話,訓練得更強大更團結,那樣上了戰場,就會打敗敵人,有了軍功,就可以升官發財。這才是正道,如果靠歪門斜道,我只說一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一旦察覺,那不會有好下場的。”
“放心吧,明公,”諸指使拍著胸脯說道。
王巨壓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安靜,又道:“不久後很可能我會離開,但沒有關係,有苗將軍他們在,會繼續象本官那樣主持公道。我們都是同一類人,不是壞人,會救人,會主持公正。但我們也不是好人,至少不是爛好人,因此也會殺人。各位員外,各位將軍。只要你們不違法亂紀,本官隨時歡迎,就象今天這樣坐在一起吃酒聊天。但不守法紀,貪得無厭,便是某些人的下場。來人啦,將那幾人拉上來。”
全二長子將方指使八人拖了出來。
餘下四人罪行較輕,黠字流配處執了。
王巨開始宣讀罪狀,然後說道:“拖出去斬了。”
就在門外,當著大家的面,將八個將校卡嚓了。
有的心懷鬼胎膽子又小的豪強嚇得快要尿褲子。
王巨這才寫奏報,遞到京城,司馬光氣瘋掉了,這兩個王,大王小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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