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維斯特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派遣一支部隊,殺入到最前線嗎?”
“沒錯。但這並不是說我們外面所遺留下來的腐化之物不需要處理。”
“很好,也就是說你們前期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物色專門的人選的。”
“那在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既然問出了法師這邊已經準備完畢後,維斯特就離開了法師駐紮的營地。
卻說他離開這裡,那一邊的佈德瓦領現在是人心惶惶。或者說是令人興奮的早晨。
維瑟林是一個有著乾瘦臉龐的老男人,是威廉爵士家的男僕,也是第一個開始傳播那令人陶醉流言的人,他來到了自己的鄰居兼好友的內馬爾家。
“請原諒這麼早的打擾你,我的朋友。不過我想也許你還沒有聽說那個新聞吧。”
“什麼新聞?”內馬爾用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好奇的問道,他和他的妻子一樣,都是一名虔誠的信眾,熱衷於向鄰里間傳播他的那一套世界觀,但是效果並不是很好。
“就是佈德瓦男爵生病了——連住生了好幾天的病——”
“生病?”
“是的,這是從爵士那裡透漏過來的,很可怕,不是嗎?就在前不久我還聽說領地在農村動員!”
“那可真是個悲劇啊!”內馬爾聽到這個訊息後,捂住自己的嘴唇,用著悲傷的語氣說著,但是維瑟林能從他的眼睛中讀出黑色的歡愉。
“是啊,沒錯。”
“你知道爵士是怎麼說的嗎?他們這些政治生物總是對此很敏銳!”
“他今天早上就前去探望男爵了。”
“病——的很重嗎?”
“幾乎不能理政!”
“哦!”
隨後倆人默契的享受著這一刻的沉默,有許多的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同一時間,裡德斯先生正在聽著自己的小女僕的傳話。他是一個刻薄而專橫的男人,住在主教區教堂的隔壁。
“病情垂危,你的意思是……沒有人透露這件事?”
“是的,先生。而且這些訊息只有從大人物管家的嘴裡,透露出一星半點。”
“起初,大家還以為男爵只是生了點小病,但是最後又說是生命垂危,但是秘而不宣。現在眾說紛紜,賣魚的小夥兒說是他自己不相信。”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罪惡,克拉拉。”
“我明白,先生。”
“那就好。”
隨後他自個兒就快步的走到教堂之中,見到了神父。
“這真是太可怕了。”裡德斯走的太急,以至於自己有些氣喘,“我必須要問一問你的意見,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