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都是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為什麼繼承人來了一任又一任,奧德里斯就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也許他拿著祖父的印信或是別的什麼東西,以祖父的名義寫出一封封信件,也就是那一封信件和一枚家族的戒指,將維斯特自己和眾多的子嗣匯聚於這座破爛的城市之下。
或許那些人到了哈姆雷特的話,如果沒有點本事,就只會乖乖的屈服於維斯特的腳下,但這些被召喚而來的窮鬼親戚可是件麻煩事,他們會幹什麼呢?
最簡單也是最直白的——借錢。
所以維斯特自己從來沒有朋友,因為當這些成功人士破產之後,他就會二話不說與之斷絕往來,這話可能說起來有些無情,但是他確實一直只喜歡與成功人士打交道。
可以肯定的是,有許多來到哈姆雷特的繼承者都會明白這一個道理,但是這毫無意義,奧德里斯也不是個好好先生,之所以現在他表現的像個鵪鶉一樣,是因為維斯特的強勢。
還好他算是識趣,沒有讓維斯特動手清理自己道路上的一切白痴,也避免了瓦爾納的兔死狐悲,或者說是傷心。
但是這其中一直還有一個問題籠罩在維斯特自己的頭頂,那就是那些繼承者,來這裡對奧德里斯的具體意義是什麼。
一個單純的爭權奪利的工具嗎?不像,他的做派完全不像,如果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是絕對不會讓哈姆雷特變得這麼“擁擠”的,他的目的更像是...其他的。
站在雪松下的維斯特深深地凝望那座籠罩在烏雲之下的黑色廢墟,那裡看起來像是又要下一場大雨了,但現在看上去那裡更像是一頭擇人而食的深淵大嘴。
在維斯特自己正在凝視著家族的陰影的時候,倆個人就在一處陰影處討論著。
“安全嗎?”
“就我一個,沒有人跟上來。”
“那好,跟我來吧!”
這是一個老舊骯髒的街區小巷,看起來和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倆樣,一個把自己整個人大斗篷的高個子男人,對著一扇滿是塗鴉的破門有節奏的敲擊了幾下後,一個獐頭鼠目的人開啟了木門。
在他看到那個在斗篷人手上一閃而過的魔法徽記之後,就簡單的問了幾句,然後就把對方迎了進來,顯然他並不害怕對方是個冒牌貨。
“鼠道怎麼走你應該知道,但是最近那些豬人有些不安穩,別嫌棄墨丘利藥膏,多塗抹點。”
“我已經受夠了塗抹這藥膏的那種感覺了,你們這些人就不能重新修一條通道嗎?”
“別抱怨了,祭祀他們還等你們的呢。”
“我知道,我知道。”
斗篷人塗抹了一種神奇的藥膏後,就走進了鼠道,這是一段很漫長的行進,從黑暗,變得逐漸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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