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血濺五步,傾倒在客廳中的那條地毯上。”
聽著胖胖的伊森富有決心的狠辣話語,維斯特不禁側目,“天,伊森,看不出你原來這麼殘忍。”
“我跟你說,維斯特,那孩子站在那裡的時候我真的準備讓他立弊當場,我都準備攻擊了。可是,我想到了你!”
這次維斯特並沒有再打斷他,而是繼續聽他往下講。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哈,大概一千年了吧。那是我們都在軍校,有次聽完職業道德講座後,我們和今天一樣,跑到湖邊喝啤酒,我對那個拉茲洛教授十分火大。”
接下來伊森吊起來嗓子,用尖銳的嗓子說:“記得他老愛說什麼嗎?‘當一個好軍人很簡單,你們只要始終做正確的事就行了。’裝腔作勢、自命不凡的演講者。”
他的腔調有些好笑,但維斯特知道他講的話一點都不好笑。
“我把他罵了遍,談何容易!而你當時坐在那兒,眼中滿是醉意,你朦朧的眼神看著遠方。
“你平靜的對我說:不,伊森。恰恰相反,只要堅持人性,就能始終做出正確的決定。”
聽到伊森的話,維斯特不禁沉默了下來,他的話讓維斯特自己想到了一些過往經歷......
維斯特身穿紅袍魔導師裝束,公正肅穆,整裝待發。
一個暖和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他轉過頭去——原來是伊凡,他一臉陽光的笑意。
“永遠的盧西安兄弟”,他說道。
“永遠的盧西安兄弟”,維斯特也同樣笑著回答......
想到這裡,維斯特扶著腦袋,乾笑了起來,“我說過這話?我真是蠢死了!”
“拜託,維斯特,這不好笑。世事多艱難,唯有銘記這些時刻。才會有希望,才會有人性。”
伊森看著維斯特的側臉說話稍微提高了些音調呵斥道,看見維斯特沒有表示什麼後。他繼續開始用平和的語調講述他的故事。
“我聽了你的話,堅持了人性。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撂倒了那個孩子,給他鎖上了禁魔手銬,就和波比·福萊斯那樣身手敏捷。”
“波比·福萊斯?”
“什麼?你不記得了?那個愛吃菠菜的大力水手波比。我聽說,幾年前他與自己的女友奧莉芙結婚了,他出了一本小說,說要把自己永遠頑固的正義人生哲學與冒險精神傳承下去。”
“哦,那個波比·福萊斯啊”,維斯特恍然大悟。
“對!沒錯,就是那個波比·福萊斯。你怎麼會不記得?整個教會學習時代,我們倆都在爭吵長大後誰是波比·福萊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