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訪問了最後一處目的地後,二人進入了城堡,走到後邊的訓練場之後,維斯特看到緊閉的城門洞開著,吊橋也被放了下來,那裡直通後半座島,平常是不會開啟的。
一群人好像在那裡對峙著,走到跟前之後,維斯特終於看到了是誰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峙了。
維斯特看到自己的軍需官也在旁邊。
“路易斯,這裡發生了什麼?”
“維斯特,你怎麼穿成這樣,還有你身邊的是,好吧,現在不重要今天發生了幾件大事,我現在也不太清楚。我們就在旁邊看吧。”
一方明顯是亞歷山大,還有差亞歷山大半個身子,站在他身後的身穿白金色長袍的女人,他們倆的背後還跟著倆個巨大的如同怪物一樣的東西,不過他們卻穿著源力教團的紅色衣物。
而另一邊則是一個藍色鱗片紅色源力教團制式長袍的女蜥蜴人,從長袍上的細節可以看出她的地位也並不低。
“我們已經知道真相了,魔導師,快說吧!”
遠遠地維斯特就聽見了那個白色長袍女人在那裡喝道。
“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是白袍?”,維斯特問著身邊的路易斯。
“她你應該知道她的名字,她就是帶領戴新克瑞的法師改良了禁源環的達利斯,亞歷山大的顧問之一,定錘者,教團執鞭人。”
維斯特聽了後點了點頭,源力教團分為白袍和紅袍,前者是亞歷山大親信部隊,負責一些更加機密的工作和憲紀工作;後者則更加類似於職業軍隊,屬於教團的長劍。
“我們知道你一直在幫助源力者逃跑,阿圖薩,我們有證據。”
“我寧願割掉自己的舌頭,也不願意對您說謊,亞歷山大主教。我根本不知道什麼逃跑的事情”,那個女蜥蜴人阿圖薩並沒有正面回答達利斯的問題,而是轉頭面向亞歷山大向他保證到。
“如果你沒有可以告訴我們關於源力者的話,舌頭也沒有什麼用了,切掉它。”
達利斯語氣冰寒的對阿圖薩說。
“這不可能,亞歷山大主教!求你了”,阿圖薩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哀求的對著亞歷山大說著。
“你應該明白要服從上級的命令,魔導師——不管它是什麼命令”,與亞歷山大面無表情的說道。
阿圖薩,那個女精靈提到幫助他們的那個源力魔導師,維斯特立馬回憶起來,看來有大事要發生了,一旁目睹這一切的維斯特心底暗暗想到。
阿圖薩認命般的用倆根手指拉出舌頭,然後將匕首放在舌根位置,她擠著眼睛,幾滴鮮血順著匕首的刀刃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面上,她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夠了!”
亞歷山大一改之前的平靜,厲聲喝止了著荒唐的一幕,他現在樣子看上去就如同一座爆發的火山,這是維斯特第一次見亞歷山大如此失態。
“父啊,願她的靈魂得到安息,阿圖薩愧對於您的期望。”
亞歷山大仰面而手則撫於心口前,像是虔誠的禱告著,以試圖平靜著自己的憤怒,他希望阿圖薩的靈魂深入神國之後,可以得到神的原諒一樣。
“你竟然對他唯一的兒子撒謊——他的兒子是你的主教也是你的多年老友。”
亞歷山大把頭轉向阿圖薩,怒斥道。
“帝國的子民已受此荼毒已久,如果你不幫我拯救他們,那你就是在幫助虛空摧毀這一切!”
神在人間行走的化身已經無法在原諒阿圖薩了。
“達利斯!”
“是的,殿下?”
“一切都結束了”,亞歷山大平靜地宣判了阿圖薩的死刑。
一條青色法力長帶突然在白金色長袍的女人,也就是達利斯的手中,飛了出去連結住了阿圖薩,眨眼間,後者就在哀嚎聲中化為一堆肉糜,鮮血流的滿地都是——就和風平浪靜號上的屍體那樣的慘狀,而這時達利斯手中也多了一個青色閃著瑩瑩光輝的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