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博弈嗎?”
在行進過程中,無聊的維斯特開始和他的書記官沃特斯聊了起來,一場微不足道的勝利立刻被他拋在了一邊。
“就是在策略性與隨機性的蹺蹺板中踩來踩去的方式。”
“你是說昆特牌?或是類似的那種性質的遊戲?或是冒險者的生存方式嗎?”
聰明的書記官立即明白了維斯特的意思,然後就輕輕的晃了晃腦袋,雖然維斯特沒看到就是了。
但是維斯特可以理解她的想法,或者說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知道嗎?人的腦子分為倆半兒,他們其實一直存在分歧,或者說是性格不同,左邊叫做邏輯大腦,右邊叫做藝術大腦。“
“左腦是我們的生存大腦,畢竟他已經千百年來一直引領我們前行,我們習慣於聽從與他。“
“而我的右半邊大腦總是給我惹麻煩,他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他總是說itteest)我們現在玩兒會兒遊戲吧,來幾盤昆特牌如何?但我卻一直需要他的幫助,他們真的在我生活的任何博弈中,讓我佔盡優勢。”
而旁邊的沃特斯則是亦步亦趨的附和著維斯特,並沒有發表她的意見。
“我想你一定好奇於他們如何幫助我在博弈上佔絕上風吧?”
而沃特斯立馬問:“那他們是如何發揮作用的呢?”
“其實冒險就是一個簡單的例項,他們一直被大腦操控著,外在的表現就是理智與貪慾的抉擇。”
“他們的外在表現就是裝滿戰利品的揹包中總是會缺少補給品,要不要把藥品丟掉帶上那塊兒古董畫像?我們要不要在賭博往前在走一走?”
“所以每一個生活富有的冒險者必定是富有智慧的,我從來不小看這些人,但這些人少有長命的,我也不會佩服他們。”
“那你是如何不會像冒險者那樣,博弈時引火上身的呢?”
“玩遊戲,玩井字遊戲,只要你站在正中間,你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沒有誰可以取掉皇帝的腦袋,就和螞蟻不會咬死大象一樣,我家族最輝煌的時候經常在外交場合這樣對那些註定的失敗者說:為自己留點尊嚴,你們也知道結局是怎樣。”
“隨後他們就會垂頭喪氣的乖乖簽下條約”,維斯特不禁緬懷自己家族昔日的輝煌,而現在則一切則皆化為昨日黃花了。
“那看起來也是博弈,但似乎相較於冒險者來說,他們的風險非常低”,一旁的沃特斯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
“對,對,那只是小孩子的遊戲,當你與死神的距離只有一掌之厚的木板,你就是一名勇者,但我更喜歡成為與死神扳手腕的船長,但你首先得知道自己目的地在那。”
“那我洗耳恭聽,目的明確的維斯特船長。”
維斯特扭頭看向這個笑著遷就他的女孩——多年以來,她的美貌都被繁冗的工作所淹沒,被寬大的制服所遮掩,相信這個與維斯特比肩的女孩,還藏著一雙修長的雙腿。
不過這與談興正濃的維斯特無關。
“比如年僅十三歲的我在諾威格瑞的賭場輪盤上,以87.5的機率贏到50銀幣或者損失350銀幣,那很容易就算機率,而且這也值得一搏,不是嗎?”
賭場,它們是奇怪的人造建築,它們造就了奇幻的景觀。賭場裡,施加了靜音的魔法蒸汽電梯上行時,播放著平靜、歡樂的音樂,下行時曲風稍有不同,快節奏的音樂旨在讓賭客興奮起來,享受一個賭博之夜。